打下朱允炆的后背,舒緩情緒,細心照料著。
不過還好,雖然一直都不舒服,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吐出來,坐了這么久,稍微也好了許多,朱允炆正準備起身回去休息休息,旁邊草叢窸窸窣窣,像是有什么人過來了。
好奇間,朱允炆按捺心思,準備看看是什么人,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沒人在外面了吧?值班的小太監也不會來到這里,不遠處奉天殿內還是燈火通明,朱允炆有些好奇到底是誰。
難道說……是野鴛鴦?
按理說他應該感到憤怒的,可不知為何卻是有一絲異樣的興奮,獵奇心里占據了上風。
聲音由遠及近,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各位刺耳,旁邊徐瑾也豎起了耳朵,和朱允炆不一樣,他的內心充滿忐忑,祈禱著千萬不是那種事,不然……
慢慢的,來人顯出身形,高高大大,手里和徐瑾一樣,也打著燈籠。
呼……
徐瑾送了口氣,從體型上就能看得出不會是他想的那樣,有兩個人,體型看起來都不小,但是卻能分辨出兩個都是男人,宮女不可能是這樣的。
走進來一看,這次發現,提著燈籠的不提,很明顯是帶路的太監,后面那人身著蟒袍,今天正好是宴請籓王,很簡單就能猜到了是他們。
只有為什么來這里,徐瑾腦補應該是方便,畢竟奉天殿是大朝的地方,設計之處就沒考慮大臣們會有需要方便的那天,就算有廁所,那也是皇帝用的地方。
小太監把他引到外面,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也是可以體諒的,畢竟人有三急,憋也憋不了的,這兒離內宮還有一段距離,也沒有大礙。
朱允炆詫異的看向他,沉默以對,看著有些眼熟,但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名字了,就喝多了,腦子不大清醒,他不記得這是誰了……
只能尷尬的等他先開口了。
來人也很快認出了朱允炆,明黃色的衣服在宮里不是誰都能穿的,還有外圈跟著的兩隊人馬都能證明身份。
他沉吟良久,這才準備上前問好,剛方便完就遇見皇帝,他有些不自在吧可能是,朱允炆猜測道。
“臣朱橚拜見吾皇。”周王上前拜見道,不過臉色朱允炆怎么看好像都有些不自然。
想了想,朱允炆了然,肯定還是方便的時候遇到領導的尷尬所致。
“王叔免禮,宴會怎么樣了今天還盡性吧?”
聽他這么一說,朱允炆才想起來,朱橚應該是周王,封地在開封,不過以后就是大明朝廷的開封了,再也不會是他周王的了。
周王朱橚他知道,在他未成為太孫之前,太子朱標剛過世時,就屬他蹦的最歡了,一直上躥下跳的想著太子之位,不過后來也還好,沒有他的消息了,好的壞的都沒聽說過。
“多謝陛下賜宴,臣……”周王木訥的說道,旁邊領路的小太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朱允炆輕笑道“王叔盡性就好,也就不枉侄兒的一番心意了。”
不管以前如何,他只看后面的表現,其余的能容忍的地方他都會盡量容忍,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當初和他爭奪繼承人身份的王叔,現在已經和他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了。
“陛下,臣有句話想說很久了,不知當說不當說?”周王朱橚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訥訥的問道。
朱允炆皺眉,心中腹誹道,難道說不當說你就不說了?真的心中不確定就不會問出這句話,問了就是想說了,而且是不說不行,不痛快了。
“王叔盡管直言,朕洗耳恭聽。”
下意識的朱允炆就端起了架子,“朕”這個字眼也就脫口而出了。
周王看了眼朱允炆,內心有些起伏,沉聲說道“臣在開封呆的挺好的,這一晃已經二十多年了,臣的前半生也都在那里度過,留戀于此,不知陛下可否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