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幾人交過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突然出聲,“ss……”
這人剛發出一個音,其他幾人馬上伸出手,摁住他的嘴,并齊齊做了一個噤聲手勢。
那人眼神頓時變得哀怨,扭頭掙扎著,嘴里還會發出“嗚嗚”聲,好像是在控訴,我已經很小聲了,屋里人不聽見。
然而,他越是發出聲音,面前的幾人越是捂得用力,最后竟直接給他摁到對面的墻上。
————
病房內,夜思哲原本是在看陸憐兒,外面細微的響動,突然引起他的注意,凝神聽了片刻,嘴角浮現的笑意漸漸變冷。
對面的陸憐兒見他耳朵微動了幾下,也不說話,只好自己繼續說道“以后我就是哲哥哥的腿,你想去哪我都會帶你去,然后我們生一堆孩子,看著他們……”
“憐兒。”
陸憐兒的話被夜思哲柔聲打斷,男人摸了摸她的腦袋,又說“生孩子的事我們私下談。”
私下?
陸憐兒一愣,這病房就她們兩個,還不私下么?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夜思哲抬高音量,嚷了一句“門外的那幾個,還打算繼續聽下去?”
陸憐兒大驚,轉頭看向門口。
門外有人?
還是好幾個?
在她的注視下,大門被人推開,外面的人陸續走進房間。
原本寬敞的病房,立刻變的有些擁擠,而陸憐兒的心更加的堵得慌。
“甄舞,洛清,楚涵,騰飛,還有大哥二哥,你們……”陸憐兒一一叫著他們的名字,數到最后,她的臉色已是十分難看。
“你們怎么也偷聽起墻角了。”
咳咳——
劉啟明輕咳幾聲,替自己辯解道“我們這不是偷聽,是不想打擾到你們。”
陸憐兒立馬給他一個“我會信你才怪”的眼神。
知道自己解釋無用,劉啟明索性閉上嘴,當起隱形人。
這時,楚涵突然走出人群,對著病床的方向,彎腰九十度,認錯道“總裁,夫人,都是我的錯,你們就責罰我吧!”
哈——
陸憐兒見到他的樣子,“噗”的笑出聲,問“楚涵,你的嘴怎么了?被人打了嗎?”
“沒……沒被人打。”回答完,他又掃了一眼身邊幾人,眼神哀怨。
就算他看不見,單憑嘴唇上的火辣痛感,也知道定是慘不忍睹,就在剛剛那幾人摁著自己的時,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松動的聲音。
這幾人下手真是太重了。
陸憐兒心中更加疑惑,追問著“不是被打,那是?”
與她的話同一時間響起的,還有另一個聲音,“你錯在哪了?”
顯然夜思哲更關心這個。
nss,我接到你受傷的電話時,正好古娜也在公司,她問起你,我就把你住院的消息告訴她,是我嘴不嚴,你罰我吧!”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到陸二少提起要調查古娜為什么會出現在病房,與其等他們查出來,還不如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嗯,嘴巴是挺大的。”
夜思哲不疾不徐的一句話,讓楚涵渾身一顫,腰又往下彎了腰,“總裁,我……”知錯了。
話剛說到一半,夜思哲又不冷不熱拋出一句“既然你這么愛說話,非洲有個循環講座,就你去吧!”
楚涵立刻哀嚎道“總裁,不要呀!”
這個循環講座的計劃他再清楚不過,要為期半年,也就是說他即將要再那里生活半年,而且是居無定所。
等了一會,見老板無動于衷,楚涵微微抬頭,看向陸憐兒,求救道“夫人,你救救我。”
陸憐兒見他這樣,心生不忍,“哲哥哥,楚涵也不是故意的,情有可原,而且你看他一進門就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