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這么久了,這處罰就夠了,去非洲的事就算了吧。”
“你就是心太好。”夜思哲的聲音依舊是冰冷的。
“我也不全是為他,更多是為你,楚涵是你的得力干將,有他在夜氏的事能幫你分擔(dān)不少,這樣你就能多休息幾天。”
“也好,非洲的講座讓別人去吧!”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感覺到夜思哲的心情大好。
楚涵更是對陸憐兒千恩萬謝,“謝謝夫人,十分感謝。”
“那個(gè)……”陸憐兒有些難為情,又說“你還是先起開吧!”
她見其他幾人一臉心事重重,就知道這些人今日來,肯定是還有別的事,隨即起身,“你們聊,我先回房間了。”
“沒什么好回避的。”隨后夜思哲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又說“你聽聽也好。”
這時(shí),甄舞突然開口“這事關(guān)乎到綁架事件,憐兒確實(shí)該知情,也好早做防范。”
“綁架?”原本陸憐兒還想掙脫夜思哲的手,一聽這話,立刻打消離開的念頭。
“甄舞,你查出什么了?”
甄舞把剛從阿云那里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我們派出的人,調(diào)查到程潔與希爾頓酒店的部長杰森熟識,在憐兒出事前,程瑩瑩頻頻去希爾頓用餐,所以這對母女是背后黑手的嫌疑很大。
至于那個(gè)部長,我們也查過,憐兒綁架前兩天他就回總部,對憐兒綁架的事毫不知情,應(yīng)該是被利用了。”
夜思哲很意外程潔會認(rèn)識希爾頓酒店的管理,這么廣的人脈完全不是一個(gè)家庭主婦該有的。
“甄舞,你去調(diào)查一下,程潔是怎么認(rèn)識杰森的。”
甄舞“好。”
陸憐兒早就懷疑自己的綁架與那對母女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并沒表現(xiàn)出太對驚訝。
“除了查出杰森,就沒查到別的實(shí)質(zhì)性證據(jù),能證明她們就綁架我的真兇嗎?”
甄舞搖頭,頗為無奈,“目前能查到的就這些,對方非常狡猾。”
陸憐兒也知道程潔的手段高明,不可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但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夜思哲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著“是狐貍就早晚會露出尾巴,憐兒不要著急。”
陸憐兒暗淡的眸子,頓時(shí)燃起斗志,“是呀,我們多的是時(shí)間,就不怕扳不倒她。”
之后,楚涵又匯報(bào)了,夜家二爺與其子回l市的事,而且二人這幾天還與夜氏的幾個(gè)股東聯(lián)系過。
“那幾個(gè)股東都是曾經(jīng)支持過二老爺?shù)模偛茫阍撛缱龃蛩恪!?
夜思哲不為所動,只冷聲回了一句“隨他們折騰去。”
再之后,騰飛又說“東歐的局勢不穩(wěn),暗爵旗下的開膛手已經(jīng)潛入潛入國內(nèi),目前還不明其目的,老大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嗯,你調(diào)集人手,守住競園,還有國外的……”
之后的話,陸憐兒聽得云里霧里,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她還是一臉懵的樣子。
待眾人離開后,夜思哲招呼陸憐兒站到自己跟前,意味深長的問“這就是我的生活,想要過特別安穩(wěn)平淡的日子,怕是不可能了,你在我身邊……怕不怕?”
“才不會怕!”陸憐兒語氣堅(jiān)定,眼底也透出一股信任,“我相信哲哥哥肯定會護(hù)我周全,而且我也會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不再拖你的后腿。”
話音一落,她的唇突然感覺到一片涼意。
唔……
陸憐兒馬上就明白過來,他是在吻自己,也試著去迎合他,只是技藝笨拙到了極點(diǎn)。
即便如此,還是激發(fā)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吻沿著下巴一路向下。
直到男人噙住她的柔軟,陸憐兒才猛然清醒,推開男人,“你……你還有傷……”
“憐兒,我只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