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呆呆的眨了眨眼睛,默默的將抓著手機的手指藏在了身后,隨后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你在說什么?我一直都在這里啊。”
顧潯洲面色陰沉,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極為不悅的氣息。
紅發女人面色一急,連忙描述起了溫夏的模樣,“她就關在這里不可能走掉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女秘書咬了咬牙,正準備找借口糊弄過去時,顧潯洲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脖頸,“我沒有耐心再繼續陪你們玩下去了,告訴我,她人在哪里。”
顏家的水有多深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他現在只想找到溫夏。
女秘書痛苦的翻著白眼,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顧潯洲的大手就像是鉗子一般,緊緊的控制她。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她用計將我關進來后便跑了出去。”
折騰了半天還是什么實質性的消息都沒有得到,顧潯洲面色陰沉,眼底漸漸帶上了一抹猩紅,“你們最好祈禱她沒事。”
男人帶著滿身煞氣重新踏出了房門,直到他離開后,紅發女人和女秘書才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
腦袋重重的砸在墻壁上,溫夏用力咬著自己的手腕,直至口中充滿了血腥味也沒有松手。
她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身體無力的斜靠在馬桶邊,面色蒼白,身體更是不自覺的狠狠顫抖著。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然而卻一直沒有碰到人,溫夏擔心自己會被抓回去,所以才躲進了盥洗室里。
而且她這一次的癥狀與上一次在茶廳里截然不同,雖然依舊是滿面潮紅心生渴望,然而她卻狠狠的顫抖著身體,整個人如墜冰窟,難受的厲害。
又來了。
重重的悶哼了一聲,溫夏用力抓著馬桶邊緣,咬著牙挺過了這一番顫抖,她頰邊的碎發都被汗水浸濕狼狽的貼在了臉上,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滿身大汗好不狼狽。
好熱,誰來救救她。
顧潯洲,你在哪里?
晶瑩的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緩緩落下,溫夏將自己縮在一個角落里,用力抱著自己的雙腿。
原來感情的事情是騙不了人的,這等絕境,她所能想到的人只有顧潯洲,可他到底在哪兒?她又會不會被那群人抓回去?
溫夏頗為凄涼的勾了勾唇角,眼前漸漸變得模糊,直至完全失去了光明,不過在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了顧潯洲一腳踢開了隔間的大門,隨后用力搖著她的肩膀,讓她不要睡過去。
只是她太累了,再也堅持不住了。
看著暈倒在自己懷中的女人,顧潯洲清冷的眸中頭一次劃過了一抹殺意,他們將自己的女人折騰的這么慘,怎可能全身而退?
溫夏所承受的一切,他要加倍奉還給他們。
不過他們到底給溫夏吃了什么,就算是暈過去,女人的身體也在不自覺微微顫抖著,就像是毒癮發作了一般。
顧潯洲脫下西裝蓋在了溫夏身上,抱著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顏家。
直到做進車子里,顧潯洲才有時間仔細去檢查溫夏的身體,只不過越是往下看,他的面色就越發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