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額頭上一片青紫,一看就是被大力撞出來的,還有她的手臂,滿是自己的齒痕,血肉橫飛的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身體上也有各種因為撞擊而產(chǎn)生的淤青。
不過還好,倒是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
顧潯洲微不可查的松一口氣,冷聲吩咐司機開快點,直到將溫夏送去了急救室后,他才一拳狠狠的錘在了墻上。
明明他就在她身邊,可卻保護不了溫夏的安全,這種無力的感覺真是讓他抓心撓肺般的難受。
不知過去了多久,醫(yī)生滿目嚴(yán)肅地走了上來過,顧潯洲面色一沉,狠狠咬了咬牙,“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將手中的化驗單交給了顧潯洲,隨后嘆了一口氣,“她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過她之前被人下了催情的藥物,以及少量能令人上癮的毒品,雖然通過洗胃弄出來了不少,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她應(yīng)該還會難受好幾天。”
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狠狠握了握,顧潯洲真是忍不住想要將那個金總大卸八塊,他用力閉了閉眼睛,仔細詢問醫(yī)生接下來需要注意什么,待聽完醫(yī)囑后,他才沉著臉點了點頭,“多謝。”
“病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待她醒來之后,你一定要為她做好心理準(zhǔn)備,那種新型藥物發(fā)作起來很是痛苦。”
“我知道了。”
送走醫(yī)生后,他一個人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昏黃的燈光下,顧潯洲的身影看上去竟顯得有些單薄。
過了好一會兒后,男人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拿出手機發(fā)了幾條信息出去,隨后又去樓下買了點東西,最后輕手輕腳的回到了病房。
如果今天晚上不是他強迫溫夏來到宴會,是不是她就不用遭遇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顧潯洲陷入濃濃的自責(zé)中時,溫夏卻嚶嚀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胃里空蕩蕩的非常難受,渾身上下也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都顯得虛弱無力異常狼狽。
“你醒了?感覺身體怎么樣?”顧潯洲伸出大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然后將放在一旁的粥拿過來,用勺子舀了舀。
原來最后一刻不是她的幻覺啊,顧潯洲還真的來救她了,溫夏無聲的勾了勾唇角,下一刻卻眼含防備的盯上了顧潯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顧潯洲想做什么,難不成是為了之前的事情報復(fù)她?
她這副恨不得離他千里之外的樣子立刻讓顧潯洲心中一痛,他沒好氣的敲了下她的腦袋,無語的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想到你做什么?身體都成這樣了,還不好好聽話。”
對啊,她之前好像還狠狠咬了自己幾口,更是以頭搶地了幾回。
想到這里,溫夏竟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她大著膽子白了顧潯洲一眼,下一刻便委屈巴巴的皺起了眉,“都怪你,誰讓你強迫我讓我去宴會,這才讓我遭此大難。”
顧潯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難得沒有與溫夏反駁,“是是是,都怪我,溫大小姐吃飯吧。”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干過什么伺候人的活,所以在給溫夏喂飯時,好幾次都戳到了她的鼻子,引來了后者不滿的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