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那個(gè)金總,一定不能放過他。”她嚼著嘴里的粥,卻還不忘給金總穿小鞋,顧潯洲無聲的抽了抽嘴角,緊接著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放心吧,一定會給你出氣的。”
溫夏這才高興,又吃了幾口后便偏過了腦袋表示自己吃飽了。
“你身體還很虛弱,再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后我便帶你回家。”顧潯洲語氣柔和,看著溫夏的目光也帶著一絲清晰可見的溫柔,溫夏某中劃過了一抹恍惚,這一刻她竟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回到了之前,溫馨有愛沒有隔閡。
“好。”
待溫夏睡熟后,顧潯洲試探性的叫了她幾聲,發(fā)現(xiàn)前者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后,他才站起身離開了病房。
“人在哪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顧潯洲開著車在黑夜中極速穿梭著,他說過,絕對不會放過金總。
來到一處郊外的別墅,顧潯洲輕輕推開大門,里面陰暗的環(huán)境一點(diǎn)都沒有影響到他,反而與顧潯洲自身融為了一體,顯的有些詭異。
推開了厚重的大門,顧潯洲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地下室下面,昏黃的燈光讓人看不清眼前的路,然而顧潯洲卻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地下室的最深處。
中間橫亙著的木質(zhì)十字架上正掛著一道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之前囂張到不行的金總。
顧潯洲唇邊漸漸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摘下腕上的手表,又將西裝脫下來搭在了手臂上。
這里的環(huán)境除了燈光幽暗,其他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精致,顧潯洲拿起高腳杯坐在了金總對面的沙發(fā)上,他隨意的搭著雙腿,整個(gè)人就像是暗夜中的帝王,優(yōu)雅殘忍。
“唔……唔……”雙手雙腳都被巨大的鐵鏈?zhǔn)`著,金總雙目圓瞪劇烈掙扎,然而他嘴上被貼了膠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祈求的看著顧潯洲,期望他能放自己一馬。
“你以同樣的手段禍害了多少人我并不想知道,可你萬萬不該將手腳動到她身上,金石任,你想怎么死?”
男人淡淡的低頭飲了一口手中的紅酒,隨后將它放在了一旁的小幾上,撐著下巴繞有興趣的勾起了唇角。
他看著金總慌亂掙扎的模樣,頓時(shí)感到了一陣無趣,顧潯洲目光隨意在黑暗中一瞥,一到人影便飛快出現(xiàn),毫不留情的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布。
“啊。”劇烈的疼痛頓時(shí)讓金石任眼底紅了起來,他慘叫一聲,嘴唇高高腫起,渾身上下也布滿了冷汗。
“你說顏家為了你這么一個(gè)廢物,肯為你拼上一切嗎?”顧潯洲慵懶的靠在沙發(fā)里,他手指一動,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了一個(gè)小瓶子,然而他此時(shí)的動作卻讓金石任目呲欲裂,整個(gè)人驚慌的渾身亂顫了起來。
男人淡漠的挑了挑眉,高高的將手中的小瓶子拋起然后又接住,“看來金總是認(rèn)出來?不如你將這個(gè)全部吃下去好不好?”
這便是金石任下在溫夏身上的藥,他也是費(fèi)了一番力氣才找到的。
顧潯洲邪氣的勾了下唇角,緩緩擰開瓶蓋后,一步一步靠近了金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