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真是令人費解。
想了想,溫夏決定問問顧逸墨那邊的情況如何了,然而她剛一拿出手機,顧潯洲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他是想問自己今天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嗎?無奈的搖了搖頭,溫夏接通電話后正準備向他匯報今天發生的事情,然而沒想到過顧潯洲卻如炮仗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溫夏,你到底和邢川說了什么!”
他一接通電話便是劈頭蓋臉的質問,溫夏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一頓,剛剛有些暖意的心瞬間變得冰涼了下來。
“顧潯洲,你在說什么。”邢川怎么了?她難道和他連正常的交流都不行了嗎?
語氣中帶著一抹冷意,溫夏漸漸停下了腳步,她一個人站在馬路上,徹底體會了一遍什么叫做一語三冬暖,惡語六月寒。
“葉雪心不見了,她被邢川帶走了,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恭喜你,你已經完成了。”
“啪。”
男人二話不說便掛斷了電話,溫夏吶吶的張了張唇,手指一松,手機連同雨傘都全部落在了地上。
葉雪心被邢川帶走了?所以顧潯洲便理所當然的懷疑是她向邢川高了密嗎?
可笑,真是可笑。
他還說會學著相信她,可從今天的事情來看,顧潯洲根本就沒有信任過她一絲一毫。
他甚至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便利落的掛了電話,他到底對葉雪心有多在意,才會失去理智,控制不住的打電話質問她。
她輸了,輸得徹頭徹尾,輸得一塌糊涂。
心頭突然涌上了一抹濃濃的疲憊,溫夏看著這熟悉的街道,曾經的一切仿佛如影片般飛快的在她面前劃過,直至化為虛無,什么都沒有剩下。
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她對這座城市充滿了失望,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
冰冷的雨水胡亂的拍打在臉上,溫夏分不清自己面上留的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她甚至覺得連笑都成了一種奢侈。
“小嫂子你怎么了?”飛快的從車子里跑下來,顧逸墨撿起地上的傘,二話不說遮在了溫夏頭上。
他方才去酒店找過溫夏,可前臺告訴他溫夏剛走,顧逸墨想著或許能追到她,便一路開車在馬路上尋找,沒想到卻看到了溫夏失魂落魄的一幕。
她身上已經濕透了,額前的碎發也狼狽的貼在腦門上,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就像是經歷了什么大事一樣。
顧逸墨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小心的披在了溫夏肩上,他想帶著她回到車子里,然而女人卻一動不動,眸中甚至連一點焦距都沒有。
她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破布娃娃,充滿了對生活的絕望。
顧逸墨心中一慌,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小嫂子,你要是難受的話我找我哥過來怎么樣?”
顧逸墨本是一片好心,想著讓顧潯洲來勸勸溫夏,沒想到后者卻突然暴起,狠狠的一把推開了他。
“滾開,不要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