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代價換取。
簡單的一句話,讓謝藝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下來,她將手中的咖啡重重放下,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溫夏。
“夏夏,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所謂的設計師名額?”
這話問的沒頭沒尾的,溫夏疑惑的點頭。
“對。”
“是我看錯你了。”
謝藝冷哼一聲,接著說道“我以為你是讓我來跟你說說小銘的近況,沒想到你根本一句都沒問起來過他,在你的心里根本不在意小銘,對么?”
小銘。
聽到她提起這個名字,溫夏沉默下去。
她說的是祁政銘。
若不是謝藝突然說出來,溫夏甚至都要將祁政銘給忘記了,對她來說,祁政銘就是個關心她的小弟弟,是她親人般的人。
她甚至從沒關心過他。
可仔細想想,也確實是她的不好。
“小藝,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溫夏搖搖頭,低聲說道“祁政銘跟我說過,他去國外進修一段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也足夠讓他忘記我。”
忘記一個人,不需要太多時間。
只要有足夠優秀的女人出現,男人,有時候是比女人更加絕情的生物。
“你還想讓他忘記你?”
謝藝輕哼一聲,視線嘲諷的掃過溫夏,有些煩躁般的將杯子扔到一邊“算了,我也不管你們的事情,反正我也插不上手,這名額我去跟小銘說一聲,他說什么條件就什么條件,你也別指望我多付出什么。”
“我知道。”
溫夏笑了笑。
謝藝能看在她們過去的閨蜜情分上,幫她去問問祁政銘已經是喜出望外的事。
提到了祁政銘,謝藝也沒了繼續喝咖啡的心思,看溫夏的臉龐淡然沒有波動,索性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溫夏聊著場面話。
兩人說了說哪兒的蛋糕做的好吃,哪兒的衣服款式是最新的,珠寶首飾是最漂亮精致的,彼此就再也沒了話題。
空氣似乎也跟著沉悶下去。
“好了,我出來的時候不少了,先走了。”
謝藝的聲音打破沉默,提著包就要走,溫夏微微動了動身體,到底沒將挽留的話說出口。
她其實想跟謝藝去逛逛街的。
可隨著時間的流失,溫夏終于悲哀的發現,她和謝藝早已沒了共同話題。
罷了。
終歸是越走越遠。
謝藝走了,溫夏獨自孤零零的坐在香格里拉里面,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手指上似乎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溫暖閃過。
“走就走吧,我自己去吃卡布奇諾蛋糕。”
溫夏輕哼一聲,起身出門,靠著記憶找到時代廣場拐角的那個小店。
這家店的蛋糕做的不錯,名叫卡布奇諾,顧潯洲和她上大學的時候來吃過幾次,每次都讓她回味無窮。
溫夏推門進去。
蛋糕店里依舊和過去沒什么差別,裝修干凈溫馨,各種各樣的蛋糕靜靜擺放在盤子上,展示著自己獨特的甜美。
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睛跟著發亮。
“好甜啊,給我來一塊這個蛋糕。”
溫夏指著面前的蜂蜜小蛋糕說道,饒有興致的哼著歌,聽見她要蛋糕的聲音,在后面忙碌的蛋糕師傅匆忙出來。
“好,這就給您拿。”
話音落地,溫夏瞪大了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