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翼?”
“溫夏?”
兩人對視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
“曹同學(xué),不是說你去海外留學(xué)了嗎,怎么在這里開蛋糕店了?”
溫夏笑瞇瞇的看著曹景翼,隨手將自己的銀行卡遞給他,他熟練的推回來,溫和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老同學(xué)見面,不收你的錢,我是剛留學(xué)回來,外面的節(jié)奏太亂了,也太快了,我現(xiàn)在又不缺錢花,干脆就在這里賣賣蛋糕,也能偷得浮生半日閑?!?
原來是這樣。
溫夏接過他遞來的蛋糕,笑著吃著。
她聽說過曹家。
曹景翼是她和顧潯洲的大學(xué)同學(xué),顧潯洲是學(xué)生會會長,他是副會長,張玲玲也是副會長,當(dāng)年顧潯洲和她花前月下,沒少將活兒推給他們兩個做。
不過張玲玲一直很喜歡顧潯洲,曹景翼倒是沒什么感情緋聞,傳說他在家里有一個定好了的女孩子,是娃娃親,但后來也不了了之,再不提起。
曹景翼就這么一直單了下來。
他是家里的老二,大哥曹靜文別看名字女氣,做事卻委實(shí)大氣出眾,將曹家整理得很好,不然他也不能這么清閑。
“這個蛋糕店以前似乎不是你開的呀?!?
溫夏將蜂蜜小蛋糕吃完,笑著問了聲,曹景翼溫和一笑,將各種各樣她喜歡的小蛋糕都拿了幾個,快速打包好遞給她。
“之前是我舅舅的店鋪,我舅舅一輩子就一個人,從不曾結(jié)婚,后來他就將蛋糕鋪?zhàn)咏o了我,我?guī)退湛磧蓚€月,回頭是要還的。”
“噢,我知道了?!?
溫夏點(diǎn)點(diǎn)頭,促狹看著他“店鋪是能給你,這手藝也是能給你的?剛才我可聞著后面的香味了,你的蛋糕估計要烤焦了?!?
“不可能,是恒溫定時的。”
曹景翼說完就要回去看,剛走兩步腳下就定住,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她“你啊,怪不得潯洲說你聰明,我的手藝也是出國前就跟著學(xué)了的,以前我在學(xué)校里也會來這里幫忙,你那時候就知道和顧潯洲花前月下,哪兒還知道我們忙什么?!?
被他將心思戳穿,溫夏不好意思的呢喃幾聲。
“行了,來這里就別跟我客氣,吃吧。”
曹景翼又給她拿了個蛋糕,溫夏卻沒接,連連擺手。
“曹同學(xué),我得先回去了,還有事呢,下次我?guī)е鴿≈迊沓阅阕龅牡案?。?
“好?!?
曹景翼也不攔著她,目送她出去,溫夏急急的走出店鋪,踩著高跟鞋飛速回到自己的車中,勉強(qiáng)將不適感壓抑下去。
司機(jī)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夫人?”
“快,送我回大宅?!?
溫夏擺擺手,將車窗搖了下來,凜冽的風(fēng)隨著車窗涌進(jìn)來,她的心情這才好了很多,身上也跟著舒服了點(diǎn)。
司機(jī)不敢再問,連忙啟動車子。
直到回到了大宅中,溫夏接過張媽遞來的蜂蜜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這才覺得渾身舒爽,躺在沙發(fā)上不動彈了。
帶回來的小面包和小蛋糕也被她隨手扔到了桌子上。
“我這是吃壞肚子了?”
溫夏擰著眉頭想了想,將疑惑壓下去,輕哼一聲。
定是香格里拉的牛奶不新鮮,她過去喝的都是新西蘭最純正的鮮牛奶,那里的牛奶怎么能跟大宅的比,自然是差一點(di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