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許是太激動了,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顧的,跟著秦一懶逃離了訂婚現場。
在小黑的阻攔下,她想起來自己身上擔負的責任。若是自己就這么跟著秦一懶跑了,那楚蕭的病怎么治療?
更何況秦一懶不是要和顧小北訂婚嗎?怎么這會兒又出現在這里?
但她答應了之后,去聽到了身后一聲歇斯底里的呼喊,“我反對!”
說話的赫然是秦一懶,但牧師也只能當他是搗亂的,又好笑的回了一句,“反對無效。只要當事人不反對就好。”
“這牧師肯定是禪讓的朋友。”一旁的夏花兒,拉著朱子敬說到。
“有道理!”朱子敬點點頭。
秦一懶又沖上前去拉住寵隅的手,“跟我走好嗎?有什么誤會我們先去澄清!”秦一懶拉著寵隅的手,著急都不行。
“秦少,我想您可能誤會了。嫁給禪少是我心甘情愿,我是真心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寵隅似乎使出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來這么一句擊碎秦一懶所有希望的話。
“你確定?”秦一懶過真絕望的問了她一句。
“我確定。”寵隅盡量讓自己表現出來很幸福的樣子。
望著她唇角揚起的笑容,秦一懶只得頹廢的后退兩步,“祝你們幸福。”說出了世界上最讓人不心甘情愿的話。
隨后,便轉身離去。
他孤單的背影,在人群中依舊顯眼。只不過此刻大家再望向他時,感覺到他缺少了太多的神采。
剛才的不可一世以及對幸福的渴求,如今都幻化成了滿眼的悲涼。
寵隅眼中的淚水不可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沒敢在看秦一懶的背影,而是笑著給禪讓解釋道,“今天是個激動的日子,我總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禪讓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里拿出紙巾,悄悄的為她拭去淚水。
“感謝你愿意把你的生命交給我,此生我會好好待你。”仿若真如結婚般莊嚴肅穆,但是寵隅的心底為何還被那遠去的身影牽引,始終無法真正的從心底蕩漾出幸福的暖意。
倒是旁邊的夏花兒,有些激動的拉住朱子敬的手,“好浪漫,好幸福。”
朱子敬溫柔的將她摟在懷里,真是惹惱了旁邊的童傷心。
但他卻無能為力。
諾大的餐廳里,瞬間傳出熱烈的掌聲,和祝福的話語。大家恭祝一對新人,即將緩緩步入婚禮的殿堂。
秦一懶從希爾頓大酒店出來后,便直接奔向了醫院,他要去找楚省長問清楚,到底楚蕭的病情是因何而起。
病房里很安靜,只有楚夫人一個人正在安心的守著。
“您好,請問楚省長在嗎?”秦一懶不自覺的被面前雍容華貴的婦人吸引,若他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是省長夫人。
“他不在,你是?”楚夫人望著面前這個相貌英俊,渾身投射出貴氣,禮貌有加的年輕人,柔柔的問道。
“秦一懶。”秦一懶禮貌的回答。
其實,楚夫人多少對本省的經濟狀況有一定的了解,如今望見這個經常在報紙雜志電視上出現的頭等人物,當然認出了幾分。但她之所以問上幾句,是想猜測他到底為何而來。
“我是寵隅的朋友,您能將楚蕭得病的具體情況給我講講嗎?”年輕人的眼神中充滿渴求,楚夫人能感覺得到,他此行的目的應該就是寵隅。
所以她才故意略去了很多楚蕭生病的情節,而是單獨講了寵隅是如何找禪讓的環節。
“最初的時候,老楚找了國內所有的腦科專家,但他們都無法救治蕭兒。后來,專家們會診之后,他們提了一個建議,說禪讓能治好蕭兒的病,隅兒聽到非常開心,當天晚上她就去找禪讓醫生的聯系方式了。”楚夫人盡量說得慢一些,她觀察著秦一懶的表情感覺到他好像陷入了回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