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的幸福花店,是她精心設(shè)計了很久的,租的店面很寬敞,為了方便時刻照顧花店,她專門在店面里面隔了一個臥室一樣的房間,床鋪桌椅衛(wèi)浴一應俱全,雖然略顯小了一些,不過尚且可以應付著住在這里,原來的租房那邊便退掉了。
花店剛起步,生意不多,所以都是寵隅一個人在打理,夏花兒心疼她太累,想說辭了ub的工作跟她一起經(jīng)營花店,卻被寵隅謝絕了。
“花店剛起步,又不賺錢,我可沒辦法支付你的工資。”寵隅笑道。其實她知道夏花兒并不是在乎工資的問題,而且在花店比在ub要清凈的多,不用接觸那些魚龍混雜的人物,但是這樣一來,兩個人都沒有收入,就只能餓著肚子生活了,到頭來,還得指望著寵純木給錢。
“你呀,非得要自己開什么花店,好好的來受累,現(xiàn)在知道剛起步有多不容易了吧?”夏花兒笑笑。寵隅剛開始決定要開花店的時候,寵純木就說過要她去公司幫忙,以寵隅以前的經(jīng)驗來說,處理公司事務應該是會得心應手的,而且姐姐在弟弟手底下做事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偏偏她不要,執(zhí)意要自立門戶當小老板。“干嘛當初要拒絕純木呀?”
“……”寵隅沉默了一會兒,將修剪好的一束花擺到一旁的花架上,“自己給自己打工多好啊,不想應付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不應付,不想面對誰的時候,就不去面對”
“你是怕見到秦一懶?”夏花兒應該想到的,現(xiàn)在的寵隅對秦一懶根本沒有什么感覺,可是秦一懶卻偏偏被過去他們之間的感情牽絆著,一直對寵隅做一些讓寵隅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兩個人又剛剛鬧翻了,寵隅肯定是不想見到秦一懶的。
“誰怕啦!”寵隅倔強的反駁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那種人而已,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zhuǎn),聽他的話。哎呀,好好的干嘛要提他。”
“他就太喜歡你了,不知道怎么表達而已。你也知道啦,他是b市四少里的秦三少嘛,當然會有公子哥兒的脾氣啦!可是不管他再有脾氣也好,你以前還不是愛他愛的要死?雖然他以前對你確實有不好的地方,可你還不是心甘情愿的為他生孩子啊!”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夏花兒趕緊后悔地捂住嘴巴。
寵隅正拿著剪刀修剪花枝,本來聽到夏花兒還在說秦一懶的事情,就打算應付著聽一下好了,結(jié)果聽到夏花兒越說越起勁,拿著剪刀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剪傷了另一只手。
“啊”寵隅低聲驚呼了一聲,血珠不停地從受傷的手指上滲出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桌子上。
“寵隅,你沒事吧?”夏花兒見狀,嚇了一跳,趕緊拿紙巾給寵隅擦血,心里又一邊責備著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你剛才你剛才”寵隅沒有理會受傷的傷口,她看著手忙腳亂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夏花兒,瞪大的圓圓的眼睛里開始有淚水在積攢,“你說,我心甘情愿為他生孩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以前的我,到底都做過些什么不恥的事情?!”
寵隅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骯臟極了,任由一個男人玩弄,竟然還會心甘情愿為他生孩子?
“寵、寵隅你聽我解釋,”此時此刻的夏花兒真的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嘴巴,跟寵隅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會忘記身邊的寵隅已經(jīng)是忘記過去所有事情的全新的寵隅。
“你不如,把所有的事情,一次解釋給我聽啊?”寵隅看著夏花兒。但是,如果真的要她接受過去所有的事情,或許她真的接受不了。
“花兒,花兒!”寵隅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抓著夏花兒的胳膊,努力把眼淚憋回去,“你先回去吧,我,我覺得現(xiàn)在我還沒有做好接受過去的心理準備,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寵隅,我,我知道說錯話,但是你不能總一個去承擔痛苦。”夏花兒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