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寵隅總是這樣一個人去解決心理所有的痛苦,長此以往,精神真的會崩潰的。
“求你了好嗎?我真的沒事的。相信我。”
終于勸說夏花兒離開,寵隅一個人坐在花店里,慢慢的將受傷的手指包扎好,心里回想著剛才夏花兒說的話。為什么自己總是介意過去的事情呢?既然已經過去了,就讓它徹徹底底的過去啊!
“請問是寵隅小姐嗎?”寵隅正想著,門口有快遞送來,“這里有份快遞需要您簽收一下。”
“我是。”寵隅不記得自己有買過什么東西,她看著快遞小哥從車上搬下來的大箱子,“請問這是從哪里來寄過來的?”箱子上并沒有寫寄件地址,寵隅疑惑地在快遞單上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箱子搬進花店。
寵隅打開箱子,驚喜的發現箱子里竟然是個和人等高的泰迪熊。
“這呵呵”寵隅抱著那只大熊,突然笑了起來,心里高興的不得了。她和禪讓在西雅圖定居的半年里,因為在整容手術期間她的臉一直纏著紗布,禪讓怕她無聊,所以買了只等身高的泰迪熊,然后自己躲在泰迪熊后面擺弄著它的四肢,做各種逗趣的動作,講各種好笑的笑話,逗寵隅開心。
寵隅把泰迪熊放在地上,見箱子里還有一個小盒子,于是拿出來,打開盒子發現是一疊厚厚的照片,那些照片,幾乎包含了她和禪讓這半年來的回憶。
“禪讓,你到底去哪里了?”寵隅翻看著那些照片。禪讓不來找她,可是寵隅也沒有辦法去找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留在b市,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好像刻意在回避自己一樣。
收到這樣驚喜的禮物,寵隅重新整理了心情,把大泰迪熊擺放在花店顯眼的位置,又用精致的相框,從那疊照片里挑了幾張,擺放在了花架上。
“禪讓,你知道我在這里,一定要回來找我。”寵隅看著花架上的照片,自己正開心的拿著甜筒吃的一臉開心,而禪讓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是很幸福的吧?
寵隅為了幸福花店的事情忙里忙外,為了讓花束包扎的更好看,還特地買了好多書來學習,累了就在花店后的臥室里休息。雖然生意冷清了些,心里倒也自在。
但偏偏越是你生活的平靜了,上天就好像越是要跟你作對一樣,非要在你的生活里掀起一些波瀾。
寵隅閑在店里,一邊照著買來的書上包扎花束,一邊又停下來在書上記下些什么。
“幸福花店?哼”寵隅正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突然聽到花店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抬頭看去,看見顧小北穿著一身光鮮亮麗的衣服站在門口,一臉不屑地看著花店的牌子。
“顧小北?”寵隅見是她,于是站起來迎上去。一段日子不見,她覺得顧小北不太一樣了,整個人好像都變得比之前更加精神了許多,面色紅潤了不少,身材好像也豐滿了一些。
“寵隅,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里開了家小小的花店。”顧小北走進來,語氣極為不客氣,儼然沒有了當初欺騙寵隅她們是好姐妹時的那股子熱情和溫和。“看來沒有秦少,你也可以活得很好嘛!”
寵隅本來想無視顧小北這峰回路轉的態度,好好跟他打聲招呼的,但是聽到顧小北后面的說的這句話,心里就火大起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寵隅盯著顧小北那張畫了濃妝的面孔,美則美矣,但就是讓人覺得怪怪的,“好像我沒有秦一懶就活不下去一樣。”
寵隅的語氣也很強硬,顧小北聽了自然也不爽,但是至少現在秦一懶是她顧小北的,她心里自然覺得神氣一些。
“你能自己活下去當然最好了,免得你又來纏著秦少,這讓我也為難的,畢竟,現在秦少身邊的女人是我。”顧小北一臉得意地說著。好像是在宣告領土所屬一樣的,她摸了摸小腹,“我懷孕了。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