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看著手機里的那張照片。朦朧的月色下,一個身穿白色筆挺西裝的男人,正低頭忘情的吻著另一個身穿白色抹胸禮服的女人。多么協(xié)調(diào)的搭配,就好像兩個正在舉辦婚禮的新人。這兩個人,只要是熟悉的人,一眼就可以認出來。秦一懶看著那照片,眉頭緊皺,凜冽的眼神一覽無遺,手不受控制的握緊,似乎要將那手機捏碎一般。
“姐夫?”寵純木沒有看到那照片,但是看到秦一懶的表情,似乎知道有什么不妙的事情發(fā)生,能讓秦一懶這么生氣的,除了上次有人想要整垮他的秦氏集團,也就只有寵隅能夠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了。不會這么巧又是姐姐吧?
寵純木正要湊過去看那照片,卻被秦一懶啪的一聲將手機蓋子合起來,塞還給蔣欣兒。
“姐夫,喂等等我”看著秦一懶怒氣沖沖的走出去,寵純木也顧不上什么照片了,趕緊追出去。
姐夫?蔣欣兒聽著寵純木對秦一懶的稱呼,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她怎么這么蠢,不是先調(diào)查一下寵隅的背景呢,竟然單純的以為她是楚蕭喜歡的人,可是想不到,這個女人一邊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一邊又來勾住楚蕭的心。蔣欣兒心里恨自己太單純太笨,竟然這么輕易就相信了寵隅說的什么“只是把楚蕭當做親弟弟那樣”的鬼話。
秦一懶怒氣沖沖的開車離開楚宅,徑直驅(qū)車去了幸福花店。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寵隅離開后一定是回了花店,他只是憑著直覺罷了。一路上近乎飆車一樣的速度,最終在幸福花店門口停下來,見花店里亮著微弱的燈光,他就知道沒錯了,他找到寵隅了。
早就該直接過來這邊找了,不然他也就不會看到那張讓他怒火中燒的照片。他怒氣沖沖的推開花店的側(cè)門,徑直沖進寵隅的臥室。
“我擦!秦一懶你不會敲門嗎?”秦一懶剛沖進臥室,就被夏花兒一聲尖叫扔過來一個枕頭,他一把抓住放下來,見寵隅正慌亂的扯過薄被圍在自己身上。
“秦一懶,沒看到寵隅在換衣服嗎,還不出去啊。”夏花兒說著就把秦一懶往外推,心里想著還好她早就換好衣服了。
“夏花兒,你出去。”秦一懶抓著夏花兒的手將她推到一邊去,眼神直直地盯著她身后的寵隅,語氣帶著怒氣的冷。
“你吃槍藥了啊,發(fā)什么火啊?”被秦一懶推了一下,夏花兒心里覺得不爽,但是被秦一懶一個凜冽的眼神看過來,便立刻住了嘴,“那那你們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夏花兒就很自覺地走出臥室,后腳剛踏出來,就聽到身后的臥室門“砰”的一聲被狠狠關(guān)上。
“這貨真的吃了槍藥了啊?”夏花兒有些不滿的嘟囔著,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大叫一聲,“糟了!”難道秦一懶已經(jīng)知道楚蕭對寵隅做了什么壞事,所以才這么怒氣沖沖的?反正肯定不會為了寵隅中途離開這下可糟糕了想到秦一懶生氣時能對寵隅做的事情,心里覺得不妙,搞不好待會兒聽到寵隅的反抗聲,她就該隨時做好沖進去解救她的準備。
“姐!”夏花兒正想著,就見寵純木氣喘吁吁的跑進花店,看到夏花兒于是大聲問道,“我姐呢?我姐夫呢?”
“姐夫你妹啊!”夏花兒沖著寵純木大聲吼道,察覺自己太激動了,趕緊捂住嘴,伸手指了指身后的臥室。
“什么?他倆在里面?不會吧我來晚了一步”寵純木幾乎是撲到臥室門上,轉(zhuǎn)著臥室門的把手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反鎖了,于是大力的拍打著門,“秦一懶,你給我出來,你跟我姐在里面干嘛!你要對我姐干嘛?”
聽著門外寵純木的怒吼聲,秦一懶也不搭理,只是直直地盯著寵隅,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樣。
寵隅無奈的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我要換衣服,你能先出去嗎?”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嗎?當著我的面換衣服還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