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熱絡的意思。
李星河有些尷尬的笑。“抱歉,主要是公司最近事多,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沈海川懷疑。“真的嗎?”
白芮冷笑的講“李總現在搞走陳民安穩坐首席之位,又提拔底下的人上來,將公司的人都為自己所用,哪里會沒時間。”
她這一番話說得沒錯,只不過冷嘲熱諷的語氣,顯得李星河真不是個東西。
尤其是那句為自己所用,這就弄得她現在來吃這頓飯,也是因為有事要找他們幫忙才來的。
李星河看冷漠的大颯蜜,沒有解釋什么,因為確實如此。
鄭盈夢瞧帶著怨氣卻又堅持要來的白芮,緩和的笑著講“我餓了,快點餐吧。”
對白芮這些話,沈海川沒有在意。他看垂著眼簾的女孩,邀約的問“李總,既然公司的事都步入正軌了,那有沒有計劃出去玩玩?”
鄭盈夢興奮得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去漠河看雪怎么樣?”
瞧他們仿佛現在馬上就要走的樣,李星河想大夏天的,漠河不知道有沒有雪。
另外,她一個南方人,為什么要跑那么遠看雪?
李星河剛被白芮這么說的,不好直接拒絕,只講“我很想去。但鄭小姐,你的新品馬上就要上市了。沈少爺,你的品牌現以進入最后的預熱階段,用戶反應高漲,就等最后汽車上市的黃金關鍵時刻。我可能真的無法與你們同行。”
看,這就是打工人和老板的本質區別。
前者拼死拼活,盡心盡力,只為廣告效益最大化。
后者創業只是搞著玩的,自己開心就好。
沈海川和鄭盈夢被她這話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不再談出去玩的事。
白芮瞧了眼能說會道的李星河,沒說話。
鄭盈夢像是被人鞭策了,回到正事上。“李總,你怎么突然問起鄭又蔓?是有什么事嗎?”
李星河看桌上的幾人,有些猶豫。
這真的是非常私的私事,當著三個甲方,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啊。
她想了想,委婉的反問“鄭小姐,你認識她嗎?”
鄭盈夢點頭,毫無顧忌講“她是我堂姐。”
一家人,果然被她猜中了。
“李總,你快說是什么事吧,別磨磨嘰嘰的。”
被鄭盈夢這一說,沈海川和白芮都好奇的望著她。
這下不說不行了。
李星河掙扎了片刻就如實講“我對‘繁華’的新品很感興趣,想知道她是否有更換廣告公司的想法。”
鄭盈夢回想。“我好像聽她說過,與現在這家廣告公司合作的不是很愉快。”說到這里,她看期盼的女孩。“不過她好像更中意長盛國際一點。”
長盛國際的名氣要稍比眾志長城的大,加上陸辰舟的聲名在外,以及童林的離開,選擇跟他們合作也正常。
李星河鎮定的講“鄭小姐,為什么不讓你堂姐發起競標呢?我們眾志長城的實力你也清楚。”
聽到這里,在坐的人就都明白了。
以她這一年的所做所為,一點也不難猜出她就是針對陸辰舟,想跟他爭奪這個項目的。
為此她不惜找別人幫忙,來爭取這么個競爭的機會。
鄭盈夢和白芮相互交換了個眼神,笑得優雅大方且深意。
沈海川則微微皺眉,感覺她這執念有點深,深到讓人不安。
他擔憂的講“李總,客戶意向選擇長盛國際,你再去競爭的勝算不大吧?”
李星河一點也不擔心,也很看得開。“沈少爺,正因為這樣才具有挑戰不是嗎?反正我從沒勝過陸辰舟,這次輸了便輸了,但要是勝了……”
那就有好戲看了。
鄭盈夢壓著興奮,平靜的講“李總,我姐做事一向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