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改為競標可能有點難度。但我會跟她說說的,畢竟她挺喜歡你給我做的品牌設(shè)計。”
可這個品牌設(shè)計最重要的標志部分,是陸辰舟手寫的。
這大概也是她選擇陸辰舟的一部分原因。
李星河講“鄭小姐,如果你姐不想發(fā)起競標也沒事,只要能給我一個機會就行,我可以不要競標費。”
鄭盈夢點頭。“好的,沒問題,我一定幫你把話帶到。”
不僅是帶到,而是一定會說服她改為競標。
這么有趣的事,她們才不要錯過。
不就是花點競標費嘛?這點錢讓大家看場你死我活的激烈撕殺,值!
鄭盈夢和白芮看熱鬧不嫌事大,明明游戲還沒開始,就忍不住心情大好。
沈海川瞧了眼兩個大姐姐,覺得她們想搞事。
他望著感激的李星河,想提醒她小心點,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這是她發(fā)起的競爭,也是她提出的請求,他還能說什么呢?
沈海川知道陸辰舟是個非常棘手的情敵,也意識到李星河對他的執(zhí)念太深不是件好事,可自己現(xiàn)在又不能拉她去領(lǐng)證。
現(xiàn)在只寄希望于,李星河就想干掉陸辰舟,沒有其它想法。
李星河現(xiàn)在還真沒有其它想法,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一直在干掉陸辰舟的道路上,任重而道遠。
吃過飯后,沈海川堅持要送她回去,李星河拗不過便答應(yīng)了。
沈少爺開著他拉風(fēng)的跑車,招搖得似恨不得去陸辰舟住處轉(zhuǎn)一圈。
李星河瞧他那樣兒,忍不住笑。“沈少爺,你在學(xué)校泡妞是不是都這樣?”
“才沒有。”沈海川得瑟的講“就我這對得起世界人民的長像,我哪還用得著追?”
“現(xiàn)在是不是感到很大挫敗感?”
“這倒沒有。就是覺得你有點意思。”沈海川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瞧她。“不對,是很有意思。”
對他明晃晃的視線與直白的話,李星河無奈。“我不相信,只有我一個人拒絕過你?”
“那倒也不是。只過那些拒絕我的女人,我根本不在意。”他說著沖她眨眼。“你是我唯一想結(jié)婚的。”
李星河……
這浪子要突然專情,給人沖擊還是挺大的。
尤其是他這么年青這么大膽,有點不顧后果一往無前的肆意快感,引得人想同他去做些瘋狂的事。
可李星河到底是現(xiàn)實主義與悲觀派的,冷靜得過于出其。
她只怔愣了兩秒就講“只有在做不到的時候,才迫切的想這么做。”
沈海川看綠燈了,一腳油門出去,抱怨的講“是啊。不過我肯定,等我有條件了,你要還沒結(jié)婚,我肯定會拉你去民證局。”
“年青人,別太絕對。”
“我說真的。”
“那被你這么說得,我有壓力了。”
沈海川得瑟的笑了。“還有一年。老子還有一年就可以結(jié)婚了!”
李星河瞧他仿佛在說老子還有一年就成年,可以喝酒泡妞的沈少爺,忍不住想笑。
年青沒什么不好,就是天真了些。
結(jié)婚哪是那么簡單的事?像白芮和許薇薇,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人,都各有各的困擾和問題。
沈海川這么大家業(yè)的少爺,別說結(jié)婚需要勇氣,就是一但結(jié)婚都要分他一半家產(chǎn),這事誰都會慎重再慎重,哪是他夸夸其談的容易。
李星河沒把他話當真,等到了下車地方,讓他也早點回去。
沈海川目送她進去巷子,在車里坐了會兒才走。
他知道她不信,可這個再多解釋和承諾都沒用。
等到那一天,他會用行動證明的!
李星河拜托鄭盈夢的事,第二天就有了消息,并在下午就接到“繁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