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意味著,楊錦程帶走的小皇帝成了一顆廢子。
一個不被父皇承認(rèn)的孩子,若是連她這個母后也沒有了,那么他的皇室身份便再也無法證實(shí)。
“師太,師太,你怎么了?”
楊蘭舒回過神來,看到小姑娘正關(guān)心地看著她。
她牽牽嘴角,擠出一抹笑容“貧尼聽說楊太后的死狀,心下戚然而已。”
“師太真是菩薩心腸,楊家不是好人,楊太后也不是好人,死了活該。不過楊錦程其實(shí)挺”芳菲想說楊錦程其實(shí)挺好的,給她買過蔥油餅?zāi)兀墒乾F(xiàn)在楊錦程成了反賊,而且還是楊家的人,楊家的人多壞了,害了小公子和小姐的爹,壞透了。
“對了,楊家的人就要斬了,一個不留,全都砍頭。”芳菲說道。
“什么?”楊蘭舒大吃一驚,一把抓住了芳菲的手臂,厲聲問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芳菲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忙道“京城里貼出告示了呀,就是下個月初七,可惜我們有事,不能在京城久留,也就不能去看熱鬧了。”
楊蘭舒只覺耳邊嗡嗡直響,芳菲后面又說了什么,她一個字也聽不到了。
她一直以為,楊家雖然下了大牢,但是那畢竟是與崇文帝血脈相連的人,太皇太后雖然死了,可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后世史書之中,她都是太皇太后,楊家是她的娘家,即使犯了大罪,也不致于滿門抄斬。
她忽然不想去趙州了,她要回京城,她要再見他們一面。
祖父、祖母、母親!甚至平時(shí)不太注意的小弟楊錦堂,此時(shí)都在她的腦海里閃過。
他們都要死了!
她的臉色越發(fā)蒼白,糖餅在她手里被捏得粉碎。
芳菲錯愕地看看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江婆子,江婆子沖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這一次,車?yán)习宀桓业⒄`時(shí)間,生怕真仙教的人查到她的頭上,恨不得生出翅膀離得越遠(yuǎn)越好。
大車走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在一家客棧處停下,江婆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車?yán)习濉斑@也是真仙教的?”
車?yán)习迥ㄒ话杨~頭上的汗珠子,陪笑道“不是,當(dāng)然不是,不瞞女俠,至少兩三個月,我是都不敢和他們打交道了。”
那么多教眾因他而死,他當(dāng)然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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