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總是誰呀?”吃著午飯,古蘭問常心。
“惠總就是我們這一盤里的C3呀,是我們盤里做得最好的,聽說就快出局了。”
“哦,男的女的呀,為什么要請我們吃飯呀?”
“咦,女的呀。她說你是她的老領導呀,你們很熟的。她說你來了,一定得好好的請請你才行呀。”
“老領導?我怎么成了她的老領導呢。她是干什么的?”
“我和她并不熟,聽說是報社的。”
“報社的?編輯還是記者呀?”
“我也鬧不清是編輯還是記者。姐,報社的很厲害吧?”
見常心一問三不知,古蘭有點不高興:“你去問她去。”
“好吧,晚上我去問問她。”常心半認真的說。
“剛才那秦總也是咱盤子里的?”
“對呀,他是C2。”
“二當家呀。”
“哎,姐你給他的這個名號真好。還真是這么回事來。”
“什么我給他的名號。那天那王老五不就這么說的么,你沒聽呀。有什么不妥嗎?”
“嘿嘿,我還真沒注意呢。姐你這一說,我覺得還真是這個稱呼好呢。你看他們平臺上的總是C1、C2、C3的稱呼,要不就是大家長小家長地叫,多別扭啊。C3、C2、C1不就是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嗎。今后咱這盤子里就這么叫了。”
“可別咱這個盤子里了,我看咱都是人家盤子里的,早晚叫人家給炒了吃了。人家該怎么叫怎么叫,咱說了不算,以后背地里咱倆這么叫就行了。來,當家的,碰個杯。”古蘭說著朝著常心端起水杯。
見古蘭心情不錯,常心心情大好,立即端起水杯碰了個響說:“姐,我可不是當家的。我雖然比你來得早今天,可和你是一樣的。”
“咱倆可不是一樣的,你做了我可沒做。”
“我雖然做了,姐你不做我也做不成啊。”
“為什么?”
“你不做我成活不了呀。早晚被彈出,當不了家長的。”
“喲,這么說我還挺重要的。”
“姐,咱這就是抱團取暖呀。誰也離不開誰的,離了誰也做不下去。”
“我不做你可以再去找別人呀。”
“我可以再去找別人不假,可是姐你不做多可惜呀。”
“可惜什么?”
“姐,你工作那么些年,又早早的當了領導。這些年你認識了多少人呀,為多少人辦了多少好事呀,你的人脈又寬又廣。而且,你那圈子里的人又都是神通廣大的,你找來的人再找人也容易。像你這樣只要肯做,成活個三條線、五條線的還不是小菜一碟。你想想,這么豐富的資源不利用,你不可惜么。”
“噢,我明白了。你是看上我這人脈廣的優勢了,想利用我幫你賺錢吧。怪不得千方百計地和我接觸,讓我平地里一下子冒出來了這么個刁滑的表妹呢。”古蘭半真半假地說。
“不是那樣的姐。你的人脈再廣,我也只能找你一個,然后盼著你再找一個,成活我一條線罷了。其他的你認識的人再多,找的人再多也和我沒有關系,那都是你的資本了姐。你可別浪費了這些資源呀姐。”見古蘭有些誤解,常心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嘿。”見常心這急赤白臉的,古蘭嘿地笑了。又說:“你就別指望我了,我可沒看明白這東西,總覺得這錢賺得懸。天上哪有掉餡餅的?都這么賺錢,賺得誰的錢呀。再說了,我也沒工夫陪你玩。什么兩年呀、三年呀,三年呀、五年呀,兩三年、三五年后,我還不知在哪里呢。”
見古蘭并沒有真的誤解,常心也放下心來,不緊不慢地說道:“姐,你才多大年紀呀,就說這話。就你這看上去三十多點、四十不到的樣子,你怕別人打你的主意吧。再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