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是你幫我成就了這非凡人生。惠總你走了以后,我一定緊步你的后塵,前赴后繼地把我們的事業推向前進。長江后浪推前浪,我一定把你拍在沙床上。”
聽著這前言不搭后語,有些話明顯不著調的敬酒詞,大家便起哄著讓他們干杯。而秦鐘卻又拿了個杯子,要給惠明心倒上白酒,說是要喝個同色同心。又要挽著惠明心的胳膊喝交杯酒,說是交杯交心。
這一來惠明心有點面子上掛不住了,又有些下不來臺,便紅著臉呵斥他:“你看你,喝點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沒大沒小、沒深沒淺地胡啰啰些啥,也不怕古局長笑話。”意思想讓秦鐘停下來。
秦鐘卻不理會:“笑話啥,古局長也不是外人。就憑咱倆這關系,這酒怎么也得喝。誰不知道誰呀,笑話啥。林河、常心,你們說是不是呀。不光我和惠總喝,你倆也得喝。這一輩子到一起,挺不容易的,緣分呀,來來來……”
他那里正來來來著,林河可能看他鬧得不像話,既怕惠明心惱火,又怕別人知道他和常心的關系,突然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和秦鐘一碰:“來來來,咱干了。”
秦鐘這時已經當不了自己的家了,意識上也已經有些模糊了,也不看看和誰喝的酒,也忘了喝交杯酒那事了,一碰就和林河干了。那林河一看有門,便趁熱打鐵,又和秦鐘連干了三杯。直接把秦鐘干在了椅子上,頭耷拉著,再不提喝酒的事。
惠明心長出了一口氣,對古蘭表示歉意道:“對不起了老領導,好好的一個場子,讓他給攪了。他就這么個人,不喝酒啥事沒有,喝點酒就控制不住自己,喝多了就胡念扒說的。人還是不錯的,你別怪罪呀。”
古蘭也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是個性情中人啊,人生難得一知己嘛。”就提議吃飯,順理成章地結束了這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