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著被砸爛的店鋪發(fā)呆,孟勝樂和盧波波試圖拉我起來,他倆剛一觸碰到我胳膊,疼的我立馬發(fā)出“嘶嘶”的呻吟。
江靜雅咬著嘴皮看向我輕喃“王朗,快去醫(yī)院看看吧,別是骨頭出什么事情了。”
溫婷也蹲下身勸我“走吧,我姑姑在人民醫(yī)院,可以不用掛號的。”
聽到她的聲音,我立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把,猛地一把攥住她的手,情緒激動的懇求“婷婷,你幫幫我吧,剛才那個姓葉的說要找人封我們店,這店不是我的,我們?nèi)贾高@家店吃飯,求你幫幫我”
上次吃飯時候,溫婷曾無意間說起她爸和她叔好像都是混公檢系統(tǒng)的,而且地位應(yīng)該還不低,她如果肯幫忙的話,相信這事兒肯定涼不了。
溫婷被我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給嚇壞了,慌忙往抽手“王朗,你別這樣,有什么事情你說啊”
我抽吸幾下鼻子再次復(fù)讀機(jī)似的哀求“婷婷你幫幫我吧。”
我把李蔥白他們剛剛給掃黃大隊打電話的時候跟她簡單說了一下,完事滿臉希冀的望著她說“婷婷,店不是我們的,老板好心好意給我們一口飯,因為我們被封了,不是恩將仇報嗎。”
溫婷沉寂片刻后問我“這家店真的是黃嗎?如果真的有問題,我也幫不上你們忙的。”
不等我說話,孟勝樂搶在我前面開口“怎么可能,就是一家很正規(guī)的按摩店,那個李蔥白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查到我們在這里做事,故意糾結(jié)了一大幫黑澀會鬧事,我覺得他肯定還是因為上次在不夜城那事兒。”
我看了眼孟勝樂,把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很快又咽了下去,眼下這種情況說假話雖然很令人不齒,打感情牌更是無恥,可無疑卻是最有效的法子。
溫婷緊咬銀牙輕罵“李蔥白真可惡,樂天現(xiàn)在也學(xué)壞了。”
江靜雅臉色復(fù)雜的小聲說“婷婷,幫幫他們吧。”
正說話的過程,兩輛閃著紅藍(lán)警燈的警車開到了店門口,看到警車我下意識的往起站,孟勝樂和盧波波更是直接擋在我前面,緊跟著從警車?yán)锵聛砹邆€穿制服的男人。
見我滿臉是血,那幾個警察竟然沒有多問,而是徑直走進(jìn)店里。
不多會兒,一個看起來像是帶隊的中年警察皺著眉頭扭頭看了眼我們問“你們是這家店的嗎?”
盧波波趕忙擺擺手道“不是,我們路過的。”
“你身上的傷怎么來的?”那警察指向我問。
我押了口氣低聲道“喝醉酒自己摔的。”
他撇眉凝視的打量我?guī)籽郏瑳]有再繼續(xù)多問,朝著站在門口的幾個警員出聲“看下營業(yè)執(zhí)照是誰的名字,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小劉回隊里申請封條,暫時先查封了這家店,最近一段時間多注意一下這附近。”
這時候蹲在我旁邊的溫婷突然起身,聲音清脆的喊“馬叔叔”
中年警察微微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張嘴“你你是老溫家的婷婷?都長這么大了啊,你怎么會在這里?”
說話的過程,那警察再次審視的瞟了我們一眼。
溫婷一蹦一跳的走到他面前,聲音甜膩的說“馬叔叔,我認(rèn)識這家店的老板,這家店沒有任何問題的,就是一間很普通的按摩店,不要封他們好不好?”
中年警察微微一尬,摸了摸鼻尖說“你還小,不懂這里面的貓膩,我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就查封某家店,根據(jù)群眾舉報,這家店確實存在違法亂紀(jì)的行為,你可別被某些有心之人的給騙了。”
溫婷嘟著小嘴輕嘆“馬叔叔,我記得小時候你總抱我,比寵自己閨女還寵,現(xiàn)在是不是都不喜歡我了,我跟你拿人格擔(dān)保,這家店真的沒有問題,我好幾個同學(xué)都在這里勤工儉學(xué)呢。”
姓馬的中年警察詫異的長大嘴巴“你同學(xué)?在這兒勤工儉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