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子矜幸好站在最外圍沒有事,可她剛要過來,卻被南宮傾厲聲喝止住。
“你別過來,站得越遠越好,你幫不上忙的!”
楚君晟整個身子懸在半空中,全憑南宮傾一只手緊抓著他,可兩個人手上都有積雪,單憑兩人的體溫,片刻就化成水,更不利于南宮傾將他拉上來。
這個時候,楚君晟反而笑了。
“我知道你對她有意思,這個時候只要你把我松開,她就是你的人了。”
南宮傾咬著牙喊道“你少說廢話。”
“南宮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不就是想扳倒我嗎,現在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如果不珍惜,會后悔一輩子的!”
本來南宮傾想依靠身下的山石借力將楚君晟拉上來,可山石上有雪也有泥,手底一滑,楚君晟的身子竟然又往下滑了一截。
“對,就這樣做,你已經盡力了,是我命短而已,還有她為你作證,是我死有余辜,誰也不會懷疑你們的。”
南宮傾沒有搭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楚君晟一點點的從懸崖外拖拽了上來,偏偏楚君晟似乎是故意和他作對,在被拉扯中竟然一點力氣都沒用。
最終,南宮傾將楚君晟拉上來,自己整個人累的癱倒在雪地上,而楚君晟卻發出冷冽的笑聲,似乎是在嘲諷他一般。
“你們都沒事吧?”
凌子矜跑過來查看過二人后,這才心有余悸的癱軟在地上,三人氣喘吁吁的休息了許久,這才緩過來。
“我腳麻了。”凌子矜把自己的右腳扳過來,可惜毫無知覺。
楚君晟翻身起來,拉過來凌子矜的手,將冷天星鄭重其事的放在她的掌心中。
“你肩負著整個疫區所有難民生的希望,這個東西,千萬不能丟。”
“我知道。”
此時正是深夜,三人又冷又餓,凌子矜打了一只野兔回來,楚君晟生著了火,凌子矜坐在火邊取暖。
一切安靜又祥和。
楚君晟沒干過粗活,撿了一堆濕柴回來,被南宮傾好一頓嘲諷,他不甘心,南宮傾便安排他去殺兔子。
可斷氣容易,殺就是一個技術活了。
最后在南宮傾一臉嫌棄中,楚君晟被迫坐在凌子矜的身邊和她一起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