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是小妾讓人拐了,我都不會這么著急。”索倫沒好聲氣的說道。
“什么事?說說。”吳波端起茶壺給兩個人都斟上了茶。
“你可倒好,到軍機處躲清靜去了,把護衛(wèi)的責(zé)任都扔給了我。你可能不知道吧,這些日子,皇上五天里有三天都宿在翊坤宮愉貴主那里。”
“侍衛(wèi)們不能在后宮護衛(wèi),我們是干著急沒辦法。皇上身邊就只剩下了那些不中用的太監(jiān),這萬一……萬一再出上次那樣的事,這……唉!”
吳波聽了不由得心中一驚,立刻覺出了問題的嚴重性,難怪索倫這么著急。
“這還真是個大事,你沒有向皇上諫言嗎?”
“說了,皇上只是一笑了之。”
“哎呀,這可難了。”吳波撫著腦門子道“有一個最穩(wěn)妥的辦法,你看可行不可行?”
“什么辦法?”索倫來了精神。
“把你閹了送進宮里,最合適不過了。”
“行啊,咱倆一起去。”索倫說著,伸出大手就向吳波的襠里抓過來。
吳波忙笑著擋開了他的手,兩個人笑過一回,輕松了許多,吳波這才正色說道“老索,都是男人,你也知道的,這種事情不能硬攔著。”
“你看這樣行不?我去跟皇上說說,盡量少去翊坤宮過夜,就翻愉貴主的牌子,留在西耳房也是一樣的,對不?”
“那不一樣,”索倫是個實誠人,直言不諱的道“皇上許是不愿意看見愉貴主脫光了讓太監(jiān)扛著過來。”
“嗯,你說的也是,”吳波道“所以這事得抓緊想轍,我看咱們還得學(xué)前明的辦法,讓太監(jiān)兼著侍衛(wèi)的差事。”
“明天咱倆去敬事房,我讓他們把太監(jiān)挨著個的都找來,你看看哪些人是練功夫的料,挑出幾十個來。”
“以后就把這些人交給你和咱們那些侍衛(wèi)弟兄們,教他們練武功。”
“只要他們練得好,肯出力,不用干雜活,每日就是練功和護衛(wèi),月例按雙倍發(fā)放,內(nèi)府務(wù)若是不出,我出這銀子。”
“但有一樣,內(nèi)宮里不能佩腰刀,更不能帶暗器,武器只能是棍棒,暗器就是用石灰包迷眼。”
“這幾十個人若真是練出來了,白天晚上跟在皇上身邊,皇上也不用總是帶著侍衛(wèi)進后宮了。他愛宿在哪里就宿在哪里,咱倆都省心,你看咋樣?”
“好,”索倫興奮的說道“還是你的鬼主意多,就這么辦,明天咱倆就去內(nèi)務(wù)府。只是這功夫可不是仨月兩月就能練成的,這期間你可多勸諫著點皇上。”
“還有,要多挑些太監(jiān),有練不出來的,興許還要裁汰掉一些。”
“行,就這么說定了,你瞧上眼兒的盡管挑走,回頭我去皇上那兒請旨。”
吳波邊說邊起身來到書架前,在書的夾縫中拿出一疊銀票,翻了翻,揀出一張,拿過來遞給了索倫。
索倫接過來一看,是張一萬兩的龍頭大票,慌得趕忙遞還過來,道“這么多銀子,你這是做什么?”
吳波抬手把他的手擋了回去,真誠的說“聽人說你剛買了個莊子,銀子不湊手,還尋人家借了幾千兩。不是我說你,平日里無話不說,什么玩笑都開的。”
“每次來喝酒,酒喝完了自己去向下人要的。怎么遇到了難處,還和我客套起來?兄弟情份,光靠嘴說的嗎?真他娘的沒意思!”
索倫的眼睛有些潮紅,嘴里說道“這,這也太多了……”
“拿著!你一大家子人,開銷也大。說句不該當?shù)脑挘椰F(xiàn)在進項比你多,以后再遇到難處,只管來我這,犯不上去外面跟人家說小話兒。”
“可京城里都知道咱倆的交情,你去尋別人借銀子,成心寒磣我是不是?操!”
學(xué)部的組建很順利,因為經(jīng)過遴選,國子監(jiān)有很多人直接劃入了學(xu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