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彈片,從它的大小和厚度來看,這炮彈不是很大。”
“可怕的是這些,”他用右手食指撥著那些綠豆大小的鐵屑說道“大多數傷號都是被這些鐵屑射進了身體,有的人身上還中了不止一個。”
“只要不射中要害,雖然不會致命,卻可以讓人馬上倒地不起,疼痛難忍。”
“據我看,雖然爆炸的炮彈只有三枚,但這炮彈炸開后射出了無數這樣的鐵屑,像雨點一樣密集,周圍的人都不能幸免。”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擔心的是,若是戰場上的兵士被眾多這樣的炮彈轟炸,那……”他不敢說下去了。
“不會的,應該不會的……”喇嘛達爾扎喃喃的道。
這時,城外有一陣雜亂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盡管所有的人都心中好奇,卻再沒有一個人敢去城墻上觀看了。
那馬蹄聲在城墻外停了,少頃,只聽數聲弓弦聲響,幾支羽箭射進城里來,待落到地上時,才見上面都綁了一封信。
有衛兵跑過去揀起羽箭取下信來,將信雙手捧給喇嘛達爾扎,他拆開看了,見是蒙漢兩種文字寫就的信件。
這時又有人遞上來一封,喇嘛達爾扎打開大略看了,才知道信的內容相同,遂拿起一封細看起來,原來是傅爾丹寫給自己的。
信中寫道“大清國三等公、太子少保、靖逆將軍傅爾丹曉諭準噶爾部臺吉噶爾丹策零之子喇嘛達爾扎。”
“爾等部族本為我大清藩屬,卻妄自稱汗,犯上作亂,兼并各族,襲擾四方,為患西北日久。”
“今我五萬大軍已將安樂城團團圍住,爾等叛軍絕無出逃之機,或引兵出城來戰,或率眾自縛來降。”
“乃父噶爾丹策零遭遇我北路大軍,恐自身難保,救爾無望矣。”
“我大皇帝有如天之德,本不欲殺戮過甚,故今日炮擊只為警醒爾等,似此等火炮已有千余門對準城中。”
“若爾等仍冥頑不化,妄圖挾民自重,負隅頑抗,則本大帥也不惜將爾等叛軍逆民與城同焚,及到彼時,噬臍莫及也,勿謂言之不預。”
“如若以本大帥偽言欺爾,明早南城墻上來看!”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