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來打這一仗,絕不會甘心讓我們從他們手中把西伯利亞奪了去!”
“他們新征召的十五萬兵士已經在托木斯克集結完畢,現在前線的總兵力已經比我們更多了!”
“可是,你們和朕一樣清楚,這場舉國之戰(zhàn),從圖爾蓋河到鄂爾齊斯河,從比斯克要塞到克拉斯諾亞爾斯克要塞?!?
“戰(zhàn)線拉了幾千里長,各處軍隊本就不相統(tǒng)屬,若再沒有一個人指揮全局,這仗可怎么打?”
“咱們君臣明白這個道理,伊麗莎白何嘗不明白?但是朕敢來到這科布多,卻算準了她絕不敢走出圣彼得堡!”
“因為俄羅斯這些年的政局本就不穩(wěn),自彼得一世之后,十六年內換了五個皇帝,現今的這個伊麗莎白就是前年通過一場政變才做了女皇?!?
“朕想她現在身在皇宮里都害怕一覺醒來皇位就成了別人的,更別說離開圣彼得堡,走出幾千俄里到前線來指揮作戰(zhàn)了!”
“這就是她的死穴了!”
“朕親臨這里激勵將士,同仇敵愾,而敵軍是屢戰(zhàn)屢敗,士氣低迷;”
“朕在這里居中指揮,協調各軍,而敵軍則是互不統(tǒng)屬,各自為戰(zhàn)?!?
“在士氣和作戰(zhàn)這兩方面,他們都無法與我軍相比,所以朕算準了,這一戰(zhàn)俄國必??!”
“這仗要么不打,只要一開打,就務必把烏拉爾山以東的敵軍徹底殲滅!”
“然后幾路大軍揮師西進,陳兵烏拉爾山,直逼敵人最后一道防線,迫其就犯?!?
“到時他們若是識時務也就罷了,若再不知好歹的跟朕來死磕,轉過年朕再調來十幾萬人馬。”
“咱們五十萬人馬大舉西征,一鼓作氣打到圣彼得堡去!踏平了它!”
“朕本不想亡它,但它若是一味的自尋死路,朕也只能成全它了!”
乾隆的一番話說得在座的眾人血脈僨張,慷慨激昂!
老策棱顫抖著雪白的胡須說道“皇上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老臣還能有什么話說?”
“皇上雖未親臨兩軍陣前,但這也如同御駕親征了!”
“風燭殘年還能再供皇上驅馳一回,再為朝廷出把子力,在皇上的指揮下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仗,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臣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