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前前后后都算上也只打了一年多的時間,俄軍就全線潰敗,被狼狽的趕回了烏拉爾山以西,整個西伯利亞都落在了清國的手中!
聽到了這一令人震驚的消息之后,德川吉宗那敏感脆弱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
但此時的他已經年過花甲,早已經沒有了年輕時那過人的精力和體力,反而是疾病纏身。
尤其是那頑固的腦疾,發作起來頭疼欲裂,連日常的見人議事都難以支撐,更別說處理復雜的政務了。
也許是整日里憂心焦慮的緣故,今年以來腦疾發作的次數明顯增多,他已經幾次考慮過,要辭去征夷大將軍的職位,讓自己的長子德川家重繼任了。
至于清國的潛在威脅,他顧不了那么多了,只好祈求天照大神保佑了!
時光匆匆,就這樣來到了1745年,清國乾隆十年,日本延享二年。
四月里,清明過后沒有幾天,何志遠與劉國玉兩位提督先后趕到了京師,他們是接到了軍機處六百里加急的密信后火速趕來的。
這日后晌,養心殿的溫室里,乾隆召見了他們,參與召見的還有和親王弘晝、吳波以及分管兵部的班第。
眾人見過禮落座后,乾隆先開了口:“為隱秘起見,這次照例沒有讓軍機上的人都來,只咱們議一議這事就行了。”
“定下來之后,一應的軍隊調動、武器配發、糧草征集由軍機處和兵部去辦理,但不得對外說明作戰的計劃和意圖。”
由于對日作戰的計劃一直是最高的機密,雖然吳波知曉內情,但因為弘晝和班第都被蒙在鼓里,他自然也要佯裝不知。
何志遠見劉國玉也裝聾作啞的不吭聲,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顯擺自己知道的多,是皇上的心腹,裝傻是最聰明的法子了。
于是他也含含糊糊的問道:“皇上,可是要有戰事了?”
乾隆聽了心里不覺好笑,但面兒上卻仍舊是一臉的嚴肅莊重,為了顧及弘晝和班第的顏面,他順著何志遠的意思說道:“對,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你和劉國玉練了這么久的兵,也該拉出來檢驗一下咱們兩支海軍的實戰能力了。”
“朕早就有滅了日本國的想法,一直在等著時機成熟,如今這機會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