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的質量。
最后,這些日本土馬就長成了和日本人一樣的矮小個頭,體質和耐力都下降了很多,成了驢不是驢,騾子不是騾子的東西。
兆惠道:“日本就只有這樣的馬了,能被選出來作戰馬,這還算是好的了。”
“咱們軍中馬匹少,機動性就差了很多,必須要組建起幾支騎兵才行。”
“能有這樣的土馬,也總好過沒有,要想法從百姓手中大量的買來土馬。”
方魯生因為與日奸們接觸的時間久,對這里面的事情知道的多些,他笑著對兆惠道:“提臺,日本百姓很少有養馬的。”
“這里多山地,坐馬車出行多有不便,達官貴人出行都是坐轎。”
“您也瞧見了,這馬不僅矮小,體力也差,拉車耕地比牛差遠了。”
“養馬的花費又很高,養得起馬的百姓很少,所以大多都是幕府和各藩養著用作戰馬的。”
兆惠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價錢給得足夠高,自然有人送上門來。”
說到這里,孟學忠興奮的道:“提臺,我從府庫出來,又去看了糧庫和草料庫,所以耽擱了這許久才回來。”
“府庫里的金銀都被搬空了,但大概是因為太過沉重,制錢都留了下來。”
“十幾間大庫房里寬永通寶堆成了山,很多都生了綠銹,串錢的繩子都爛了!”
“敵軍走得太急了,糧草都沒來得及全部帶走,有六成的庫房都是滿的,夠咱們大軍吃上一陣子了!”
“原來我還真擔心他們逃跑之前一把火把糧草燒了呢!”
兆惠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大概他們想著集結起來人馬反攻,把我們打敗了,這糧草還得吃呢。”
“這糧食燒了容易,再種出來可就難了。走,回去說!”
回到老中值房時,孫化文正在門前等候。
幾個人一同進屋坐下,兆惠道:“接收了德川幕府這么多的制錢,朝廷給咱們帶來的銀子就省下了,這些錢可以辦很多事情了。”
“化文,你一會兒從那些日本人中找出一個文筆好的,把安民告示寫出來,就提按我同你說的那樣寫。”
“寫好后,明天早上就讓人謄寫出上百份,貼到江戶城的大街小巷去。”
“遵命!”孫化文道。
“對了,你去問問那些日本雜役,市面兒上一匹馬賣多少錢,我們出五倍的價錢收購。”
“還有他們兵士手中的鐵炮,我們同樣用最高的價錢收購。”
“五倍的價錢?”孟學忠瞪大了眼睛問道。
“怎么?出得太高了是嗎?”兆惠笑問道。
“太高了!這是天價了吧?他們那鐵炮同咱們的槍支相比,簡直就如同燒火的棍子!”孟學忠實話實說道。
“這錢花的很值呢!咱們說到做到,讓賣馬的百姓得了實惠,出去后就會到處宣揚我們的好,勝過我們自己說上千句萬句。”
“剛才魯生不是說了嗎,日本的馬多數都是戰馬,戰馬和鐵炮都在日本軍人手中。”
“軍人也分三、六、九等,下等的士兵也未必沒有見利忘義的,說不定就會有人偷偷的拐了軍中的戰馬和鐵炮到我們這里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