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始一出現(xiàn),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筆墨,有些頹然的嘆氣。
看書福利關(guān)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每天看書抽現(xiàn)金/點幣!
群星的曠遠和宇宙的深寒伴著冰冷的酒液,是琥珀色的羅森橋,將天地挪轉(zhuǎn),不知天上還是人間。
僅僅這最后一句就足以讓人無奈棄筆。
而此時,一位丫鬟急匆匆的跑到了高臺之上,附在美婦人的耳側(cè)輕聲說了什么。
美婦的臉色有些詫異,帶著一絲遺憾,扭頭看向臺下的賓客,柔聲道
“諸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彩衣已經(jīng)確定了心儀的人選了,就是作出剛剛這首詩詞的貴客,今日詩會,也便到此為止了?!?
有嘆息,有遺憾,卻是無人有什么不滿。
一場詩會似是有些草草的結(jié)束了,但是卻沒有什么人覺得掃興。
僅是這首詩,便足以讓人覺得不虛此行。
而在二樓某一處雅間之中,一位身著綠色錦繡華服的年輕人面色鐵青,重重的砸了一下酒杯。
在他身前坐著的幾位身著儒衫的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做聲。
他們都知道這個人極為喜愛彩衣姑娘,每一次詩會都不會落下,而且每一次詩會的頭名幾乎都是他。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他的詩作同樣會被彩衣姑娘相中,最后得以在彩衣姑娘的閨房過夜。
但是,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六個人作詩,居然沒有一首詩被彩衣姑娘看中!廢物!!”
身著華服的年輕人面色猙獰,低聲咆哮。
幾位儒士面色有些不忿,我們之前作的詩被彩衣姑娘看中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這話?
其中一位沉聲回道
“公子,今日這詩會絕非我等所作的詩詞不夠好,著實是因為這首詩太好了,就算是當世大儒想做出這樣的詩也絕非易事?!?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樣的道理華服年輕人還是知道的,他只是在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華服青年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開口道
“走,去隨我去見見竹字雅間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在他的眼底卻隱隱浮現(xiàn)一絲狠辣。
而此時,身處雅間中的白止面色微苦。
這算是自己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要是自己先寫好送過去,豈不就沒有自己老爹什么事情了?
現(xiàn)在該咋整呢?
白止默默思索著。
如果直接和白仲攤牌,自己也在畫閣之中,好家伙,一大家子整整齊齊。
而且自己去四樓的理由也不能說和他一樣都是找刺客吧?
白止有些頭疼,而白仲已經(jīng)從丫鬟那里接過了前往四樓的令牌。
“姐夫,這,今晚,你回去嗎?我要不要在這里等你?”
馮甬低聲詢問,白仲翻了個白眼
“當然回去,我又不打算干什么,只是想查探一下流彩樓四五樓有沒有刺客的蹤跡罷了。
咳咳,雖然你姐姐還算賢惠,但是我徹夜不歸她也會發(fā)小脾氣的。”
馮甬點了點頭,隨即準備跟著丫鬟的指引離開雅間,卻聽到雅間外有人聲響起
“敢問竹字雅間的客人可在?”
白仲眉頭微皺,和馮甬對視了一眼,沉聲道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嗎?”
“在下蔡明志,有要事找客人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