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算魏英真的進了廷尉署,應該暫時也不會有什么事情,不會發(fā)生馮盼竹所說的屈打成招一事。
白止相信,按照李順致這個老狐貍的性子,肯定還要留一條退路。
萬一案件查清楚了,魏英在廷尉署里遭遇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李順致也不會好過。
不過,真的就這樣隨了這個老狐貍的想法,讓魏英入廷尉署嘛?
白止眼中寒光閃爍,邁步進入了正廳之中。
一個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悠然品茗,看見白止出現(xiàn),微笑道
“早就聽聞白家有子氣宇軒昂,儀表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傳言非虛啊。
這就是白止公子了吧?本官廷尉署左廷尉監(jiān),周深。”
白止拱手施禮道
“周大人當面,白止有禮了。
卻是不知,周大人今日帶人圍堵我武安君府,是什么意思啊?”
周深看了一眼白止,微笑道
“還請白止公子體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畢竟如今武安君府之中有一位牽扯了最近咸陽之中發(fā)生了幾起大案的嫌疑人,本官不得不做好萬全之策啊!!”
白止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哦?我武安君府之中有人成了大案的嫌疑人??
我怎么不知道?”
周深神色不變,看向白止道
“白止公子之前被王上授命,要隨同廷尉大人一起調(diào)查最近咸陽發(fā)生的幾起命案,想來應該也清楚本官說的案件是什么情況。
但是因為兇手作案極為隱蔽,所以案件的進展一直毫無頭緒。
不過,我廷尉署卻從趙茲常趙大人的尸身之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抹殘存的劍氣。
經(jīng)過仔細校對后發(fā)現(xiàn),這劍氣分明就和貴府魏英數(shù)年前所顯露的劍氣相差無幾。
故而,廷尉大人命令我等前來請魏英姑娘入廷尉署一敘。
而魏英姑娘修為高深,我等不得不慎重行事。”
白止冷哼一聲
“那為何昨日我在廷尉署的時候,卻不曾聽廷尉大人提起過這事呢?
莫非廷尉大人懷疑我白家會故意偏袒魏英不成?!
而且我昨日就在趙府門前聽到這個消息在普通民眾之間流傳,卻不知這又是怎么回事?”
周深皮笑肉不笑道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消息流傳,本官也不太清楚,本官也是剛剛才知曉的。
而這事畢竟事關(guān)重大,廷尉大人自然要仔細斟酌才能下令,絕無懷疑白止公子的意思”
白止盯著周深,輕聲打斷
“不,你們懷疑對了!
今日這魏英,你們帶不走!”
周深的話語一滯,起身,眉頭微皺的看向白止,聲色漸冷
“白止,你可要知道說這句話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