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此人,之前,也曾經(jīng)被秦錦蓉給戲弄的團團轉(zhuǎn),差點是連一個安身之處都難以找到,此番見著公主也是這般,自是于心不忍的?!?
清河公主稍稍抿了一口茶水,一副患難與共,與清河公主惺惺相惜的模樣。
“還真是有些湊巧,我們倆有共同的敵人?!?
秦雪瑜在心里暗喜清河公主的好糊弄,前不久還視自己為仇敵,現(xiàn)在卻成了姐妹。
之前發(fā)生那么多事,還是三言兩語被自己說服。若是不說,她都難以相信她竟然是貴妃和太子的血親。
時候稍晚,清河公主讓自己的丫鬟去收拾出了個房間給秦雪瑜,秦雪瑜也裝作是盛情難卻的樣子,不再推脫。
醫(yī)館。
秦錦蓉從皇宮之內(nèi)出來后便一直在醫(yī)館這暫留,正準備吩咐打雜的小二關(guān)店,卻見一個老頭慌慌張張地跑來,臉上著急的神色不似作假。
“秦大夫,您給我瞧瞧這病還有沒有什么整治的辦法,我也不知道是見了多少大夫,一個個全都說我病入膏肓,沒救了?!?
秦錦蓉抬頭看了一眼那老頭的臉色,雖是蠟黃但仔細看卻能看出幾分紅潤來,完全沒有一絲病入膏肓的感覺。
“坐下來慢慢說?!?
秦錦蓉給站在自己身邊的小二使了眼色,叫那老頭子找了處位子坐下。
“我這身子骨時好時壞的,之前幾天還硬朗著,但最近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開始犯疼,之前還能忍一忍,但現(xiàn)在……”
“疼痛難忍?”
秦錦蓉隔著一方絲帕,手指按上了老頭子的手腕。
脈搏跳動得強勁有力,絲毫不像是某些將死之人。
“可否詳細同我說說這到底是痛在哪了,單是一句病痛難忍也叫我難開方子?!鼻劐\蓉收了手,一雙眼看向老頭。
老頭張張嘴,說不出話。
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怎曉得我這身子骨到底是痛在哪了?只覺得渾身無力得很,秦大夫不是號稱神醫(yī)嗎,怎么連這點毛病都瞧不出?”
那老頭見秦錦蓉沒說出些什么來,臉色瞬間就難看上了幾分。
秦錦蓉嘴角一勾,卻不見絲毫的笑意。
老頭說是來看病的倒不如說是來鬧事的,這般胡扯的話竟也有膽子當著自己的面叫囂。
“是我醫(yī)術(shù)不精,還請您另尋高明?!?
秦錦蓉看了一眼打雜的小廝,小廝動身想要把那老頭請出去。
老頭卻從自己的腰間弄了把小刀出來,眼看著是要割在秦錦蓉的手腕上。
秦錦蓉把手一縮,不過是虛晃一槍。
“你這是想把官府的那些人也給鬧來?”秦錦蓉站直了身子,身子骨看著單薄,氣場卻絲毫不輸。
老頭的牙根都跟著打了幾下顫,丟下自己手上的刀跑得匆忙。
秦錦蓉嘴角一抹冷笑,轉(zhuǎn)身進了醫(yī)館。
“秦姑娘?!?
是宇文夏的聲音,溫潤如玉,卻又有些焦急。
“太子殿下?!鼻劐\蓉回眸,對著他福了福身子,“太子殿下也是找錦蓉看病的?”
“本宮是準備去清河府上,恰巧路過這里罷了。”宇文夏回,“見這里有些動靜便下馬來看了看?!?
秦錦蓉笑笑,心里卻暗道這真是湊巧。
清河公主的府邸和自己的醫(yī)館在兩個方向,宇文夏要去找清河公主卻不知怎么的是找到了自己的醫(yī)館。
宇文夏細細一想,也覺得自己的理由顯得拙劣了些。
他本是要去找清河公主,卻在半路神差鬼使地便讓車夫把馬車停在附近,自己則是下了馬車,四處走走。
一走,就到了秦錦蓉的醫(yī)館。
“既是無事,那太子殿下便去公主府。”
秦錦蓉讓出了一條路,徑自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