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概,戰術后仰癱在椅子上說道“沒錯,人都是我殺的,我就是想殺人玩玩,這煞筆就是跟在我后面就是想虐待人,找點樂子。
再說了,沒有他的臉,人家姑娘也不愿意出來啊,我自己什么樣我心里有數!——哎,小子,你剛參加工作吧,這么年輕就開始審人,沒少走關系?”
肖然對鄭歡聚的反問置之不理,只是說道“可鄭歡聚說,他一直希望讓你放人的,他沒有動過手,都是你做的!”
“聽他瞎扯,第一個女的就是他在玩,扎馬步、拌女仆都是他想出來了,為了讓那女的更加迎合他,他還扮英雄,編各種理由和我搏斗,弄得那女的不敢不信,還真以為他心有良知嘞!”
鄭歡聚咧著嘴說完,又立刻變了一張面孔,咬牙切齒地叫道“你胡扯,你污蔑,警官,不要聽他的,他就是想拉著我一起去死!”
肖然壓了壓手,繼續問道“老驢,第一個女人的尸體,是你處理的吧?”
“對啊。”
鄭歡聚又連忙切換面孔,洋洋自得道“我跟你們說,其實吧,殺人分尸一點都不快樂,但是很興奮,那是一種主宰般的感覺你們知道嗎,那種感覺會讓人沉醉的!”
“那你把尸體處理到哪里去了?”肖然冷聲問道。
“呵,你們警察就是會騙人,大坑套小坑,在這等著我呢?”
鄭歡聚扮演的‘老驢’咧著嘴罵道“我走在路上就隨手從窗戶里扔出去啦,這段路扔一段,那段路扔幾片,反正走的有個兩三百里路吧!”
肖然瞇起眼簾,鄭歡聚還是在隱瞞郭奕蕾遺體的最終去向。
肖然不想再與鄭歡聚耗下去了,攤牌道“老驢。你去鄭歡聚家時手里的刀,是在哪買的?”
鄭歡聚微微一愣,迅速說道“五金店、路邊攤,哪都有賣的嘛!”
“哦,是嗎?”
肖然盯著鄭歡聚的眼睛,緩緩說道“可是,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并沒有在鄭歡聚家周邊,手里也沒有刀啊!”
“我、我……”鄭歡聚扮演的‘老驢’說不出話來,他這才明白過來,肖然之所以跟他胡鬧一通,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鄭歡聚!你就是他你還演個什么!說,你把郭奕蕾藏哪了!”見時機成熟,皮自重狠狠地一拍桌面,厲聲喝問道。
“我、我不知道,是老驢藏的,真是老驢藏的!”鄭歡聚惶恐地哭出聲來,但怎么也不愿意交代郭奕蕾遺體的去向。
他這人很聰明,知道僅憑那一封信,還有這些虛虛實實的供述,在沒有郭奕蕾遺體的情況下,是定不了他故意殺人罪的。
只要他咬住不松口,辦案人員只能用張葶的案情性質來判他,而張葶還活著,那么他也不會死,他還懷有活下去的希望。
肖然和皮自重又與鄭歡聚僵持了一個多小時,但鄭歡聚死不松口,畢竟他若松口了,他自己也大概活不成了。
而在僵持期間,即便謊言已被拆穿,但鄭歡聚仍然把責任往老驢身上推,并堅持認為自己有精神疾病,還不止一次地問“我還能活嗎?”
雖然知道這個問題不能直接回答,但是肖然真的很想告訴鄭歡聚你死定了!
從看守所回到隊里,又已是第二天凌晨。
辦公大樓里靜悄悄的,肖然又看了一會兒之前的筆錄,便去了休息室,真的好困。
將李放放蓋在身上的被子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沾床不到半分鐘,肖然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或者黑夜已經過去,肖然突然被人給推醒了。
看看李放放激動的表情,肖然揉了揉眼睛問道“怎么了?”
“找到了!郭奕蕾的遺體找到了,特么的居然被藏進了路邊的棺材里!”李放放激動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