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補昨天
————
抱煤氣罐的男子嚎的特別大聲,周邊那些原本議論紛紛看熱鬧的群眾,聽到他這么一喊頓時一片沉默。
良久,才有一名群眾悠悠說道“他剛才追的那個男的,好像是姓王吧?”
“不是姓王八,是姓王。就住他家隔壁。”一名牽著小孩的女子糾正道。
人群當中又是一陣感嘆“隔壁有姓王的果然都得防著點啊。”
眾人齊齊點頭。
突然,剛說話女子身邊的男子,大概是她丈夫的,心頭猛地一震,警覺地盯著女子質問道“我們不住這樓,你是怎么知道那人姓王的?還把他家摸的那么清楚!”
“我……”
牽小孩的女子頓時語塞,愣在當場。
周邊群眾一時之間又將目光齊齊聚在這夫妻二人身上,尤其是看那男子的時候,只覺那男子頭上綠油油的發亮。
“你什么你!你說,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說啊!”
頭上發綠的男子越說越怒,左手攥住女子的衣服,右手一個打耳光打在女人臉上,把女人抽翻在地,旁邊的小孩也被嚇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正在旁邊的派出所的同志,立刻上前拉住暴跳如雷的綠頭男子,十分心累的勸解道“別沖動,千萬別沖動!她都沒說什么呢,把孩子嚇到不好,還是等里面人出來了問個清楚,萬一你想多了呢!”
“啊——”
綠頭男子此時急火攻心,那里聽的進勸,他大叫一聲,以至于把正在和警員對峙的,那名抱煤氣罐的男子都嚇懵逼了。
見此良機,正在勸解抱煤氣罐男子的那兩名警員立時撲了上去,一把扯掉男子摟著的煤氣罐,抬手扔的遠遠的,又將抱煤氣罐的男子從雜物間門口拉開。
在雜物間里一直聽動靜的那個隔壁老王,感覺危險已過,悄悄地將雜物間門閃了條縫,探出頭來張望。
但是他剛探頭朝外看了一眼,便突然發現一塊板磚朝他眼前飛來,原來是綠頭男子暴怒間掙開了派出所的同志,彎腰撿了塊磚頭沖了過來。
隔壁老王連忙縮頭,同時在綠頭男沖過來的前一秒,重新關上雜物間的門。
綠頭男一路快跑,最后飛起一腳踹在雜物間門上,鐵皮門沒有破,只是扁了一塊,但是門一邊的鉸鏈卻被這一腳踹裂了不少。
綠頭男在門前站穩,再次撿起搬磚,接替了抱煤氣罐男子的位置,拎著搬磚砰砰地砸門。
大叫道,“草泥馬的你給老子出來,說清楚你跟我媳婦是什么關系,你出來,讓我打死你個狗比!”
此時抱煤氣罐的男子,還被派出所的同志以強人鎖男之資壓在旁邊的草地上,看著綠頭男子頭頂的大草原,抱煤氣罐男子胸中的郁悶竟一下子消散不少。
雖說自己老婆的內衣被隔壁老王偷了去手動出機,確實惡心,但眼前這位綠頭仁兄,那心里應該就不是惡心了,而是殺心四起!
有了這么個對比,煤氣罐男子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了,不過仍趴在地上慫恿綠頭男子“兄弟趕緊的,再踹兩腳!再踹兩腳門就掉了,進去打死他!”
“……”
最終,隔壁老王沒有被打死,畢竟肖然他們都還在,怎么可能任由綠頭男子破門而入?
眼見事態漸漸平息,肖然他們便直接返回了隊里,畢竟這事本來就不在他們的職責范圍,先前來的那么快,是以為有人被砍傷亡了。
不過話說肖然他們臨走的時候,城門社區內有家庭的男人們,無不是風聲鶴唳,紛紛串聯起來暗中探查,畢竟社區內出了這么個老王,誰也不敢否定自己頭上是否已經長草了。
至于最后的查探結果,是否有會多出幾個綠頭男子,又或者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