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晚上秦子河與二隊的一位同事也主動夜巡去了,恰巧也碰上了一位敲可愛滴妹紙迷路,秦子河就積極地幫人之路,完了他就想到了肖然之前的故事,就一路開著警車跟著那妹紙,護送到小區(qū)門口。
結(jié)果,今天早上上面給教導(dǎo)員轉(zhuǎn)了一份投訴信x年x月x日,xxx來電反映,有一輛車牌號為某某某的警車深夜跟蹤其到小區(qū)門口,行為極其變態(tài),云云。
“你們說說,我特么怎么就變態(tài)了?我一片好心怎么就變態(tài)了!這人和人之間的信任都到哪去了?關(guān)鍵她投訴我可以,但怎么能說我變態(tài)呢!”
秦子河捂著心口,滿臉悲傷,如祥林嫂般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貌似已經(jīng)肝腸寸斷,502膠水都粘不起來的那種。
不過秦子河有多傷心,肖然他們笑的就越放肆,聽著秦子河‘悲傷’的故事,禾亮笑的都鉆到桌子底下去了。
“哎,我說,你們有點同情心好吧,我正傷心著呢!”秦子河咬牙切齒道。
宋知義調(diào)侃道“傷心什么,你都變態(tài)了,還用的著傷心嗎!”
“老秦,說句實在話,這個事你做的是正確滴?!?
李放放笑完之后,一臉鄭重地與秦子河剖析道“但是為什么肖然去送,就上了新聞,十分感動溫暖的那種,而你卻被人投訴了呢?我認為啊,只有一個原因。”
“人和人是有差別的?那兩個女孩不一樣?”秦子河問。
李放放雙手一拍“哎,你說對了,人和人是有差別的,但不是那兩個女孩。而是你和肖然的差別,——你沒肖然帥啊!”
“我……”秦子河語塞半響,終于意識到了,這又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
秦子河此時只想靜靜,但是歡樂的氣氛一時靜不下去,還是二隊的一名同志過來詢問,才結(jié)束了此番調(diào)笑。
“肖隊,你能幫聯(lián)系一下劉慶嗎,他昨天值的班,剛我出值班室鑰匙忘里面結(jié)果把門鎖了,現(xiàn)在沒鑰匙開,你幫我問問劉慶哪有鑰匙沒有?”
“行的,我?guī)湍銌枂?。?
肖然點了點頭,一通電話吵醒了正在補覺的劉慶,但是詢問之后,劉慶說他手上的鑰匙交給另一名同事了,但是那位同事剛?cè)フ沂裁慈肆恕?
“我去,這麻煩了,找了一圈都沒鑰匙,來情況了怎么辦!”那同事急的直拍大腿。
眼見如此情形,肖然突然想到了剛從外面回來不久的老師傅王俊名。
于是說道“你別著急,我?guī)湍阏覀€人,開鎖比你用鑰匙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