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無良小姨子,張良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整個臉都都皺成包子“校長,咱能不提她嗎?”
“那說點啥?咱們就這么跟著溜達啊?”陳海川盯著尋金鼠說道。
“咱們說點學術問題?”張良試探性的問道。
“你個實驗樓管理員,比圖書館管理員稍好點,跟我這個老教授談學術?先不說你懂不懂,我就算你懂,你跟我談,我還嫌跌份呢。”陳海川撇著嘴說道。
“”
“我聽說,以前張老師被譽為骨科圣手。”陳滄聽到事說了出來,也算是幫自己舍管說句好話。
“圣手個屁,圣手能跑我著來當宿舍管理員?當個管理員也就罷了,還把小姨子弄來了。”陳海川依然挖苦著張良。
“采薇可不是我托關系弄來的,她是自己考上的。”張良辯解著。
“好像是!可說,小采薇呢?”
“被城防隊攆走了。”
“你怎么不走!?”
“我不是替你看著他呢嗎?”張良努了努嘴,方向正是陳滄住了十幾天的宿舍的位置。
終于,眾人跟隨著尋金鼠來到了陳滄的宿舍。
看到這間宿舍的大門,陳滄真是感慨萬千,剛剛離開沒有多久,竟然最后又陰差陽錯的又回來了。
“這里好像是存放標本的地方吧。”陳滄問道。
“對,我習慣稱這里為大體老師的職工宿舍。”張良隨聲附和道。
“就是這扇門后,吱吱~”尋金鼠對著陳滄吱吱地叫著。
“竟然是這里!?”張良心有疑惑,但是還是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剛被打開,尋金鼠就“嗖”地一下沖了進去。
“好快!”張良見到剛剛尋金鼠的速度,不禁說到。
“這東西雖然傷害不高,但是跑的很快,很難捉到。”陳海川說道。
再次回到自己的宿舍,陳滄忽然有種再進去趟一會的沖動。
“要不,咱在回去瞅瞅,瞅瞅家里丟東西了嗎?”蘇青青也通過契約開著陳滄的玩笑。
“提到咱家,我想起咱家下面有點個奇怪的大眼珠子,我猜什么大型兇神的,體型估計比外面那只暗影獅鷲王還要大。”
“哦,我怎么不知道。”蘇青青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作為好奇寶寶的她如果發(fā)現了真沒有趣的東西,沒有理由不去詳細探查一翻的。
“咱家正下方,有一個實驗室,五層門禁的。最里面,可能容器是是密封的,所以你沒注意吧。”
“那我去瞅瞅。”蘇青青聽到了有奇怪的東西,就想飄過去看看。
“嗯,去吧,但你要注意,那個大眼珠子,每間隔大概一個小時就會發(fā)送一次信號。我認為那是求救信號。如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就馬上回來。”
蘇青青飄走了,她去看那大眼珠去了。
這個時候,那只尋金鼠已經對陳滄宿舍完成了探查,陳滄也試探性的問道“老鼠先生,請問有什么發(fā)現嗎?需要我們配合嗎?”
“這里確實留下過虎大王的氣息,只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回去跟大王說。這里應該就是源頭了,其他地方都是那種飄散的氣息。”
“那就是說,不需要再做調查了?”
“不需要了,不過我需要休息一會,探索這種事太累獸了。”尋金鼠吱吱叫著,趴在了地上,做出了休息的樣子。
可它那尾巴上細微的動作卻出賣了它。
看來這老鼠真是在發(fā)送信號,可以它在給誰發(fā)信號呢?陳滄一邊思考,一邊遞給了陳海川一個隱晦的眼神。
陳海川依然沒有反應,但是陳滄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因為靈氣已經在陳海川體內開始凝聚,聚而不發(fā),這是那本《武斗篇》中提到過戰(zhàn)斗技巧。
“吱吱~好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