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我我為師了,學什么修管道。”老才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你那功夫不外傳嗎?當初那么多人求著要和你學,你可一個都沒教,怎么突然就收徒弟了呢?”
葉舒呵呵冷笑起來,“里面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學會了干壞事方便?那我成什么人了,罪過大了。他不一樣,他是警察,我教他就是為民除害的。”葉舒扭頭叫過了佟鐵柱,指著老才說道:“他是這的老板,你叫他老才就行,以后你如果缺啥少啥,或者沒地方住,就找他,憑咱的關系,不要錢。”
佟鐵柱笑著和老才打招呼,“你好。”
老才怕警察,但聽葉舒說缺啥少啥讓人來自己這拿,涉及到錢了,他就一點也不怕了,擺手說道:“哎,你別給我瞎說啊,我這兒都是錢來的,不要錢我喝西北風去啊?”
葉舒點了老才一下,笑罵道:“喝個屁的西北風,你收拾收拾,找人幫你看一下,我帶你喝酒去。”
“喝酒,大白天喝什么酒?”
“大白天怎么就不能喝酒了?等晚上喝的那是花酒,有人請你才怪。快點兒,這是他的拜師宴,就咱們幾個,沒外人”
“誒”老才二話不說,從前臺出來就去了門外,不大會兒回來了就招呼葉舒他們走,比葉舒他們還急。
“他不是不去嗎?”譚笑拉著葉舒問道。
葉舒哼了一聲,“他那小摳,不去才怪呢,他知道,我叫過他了,不管他去不去,黑熊以后都不用拿自己當外人了。他能吃這虧?這頓不把一個月的飯錢吃回來我都隨他的姓。”
譚笑撇了撇嘴,“你可真敢說,你想改姓,我還不愿意呢。”
葉舒叫住了佟鐵柱,指了指吧臺后面他早上放這兒的禮盒說道:“黑熊,你把存他這兒那兩盒東西拿走,我不愛喝酒,笑笑也不愛化妝。”
佟鐵柱搖搖頭,“那是我一份心意,您就收下吧。”他可不好意思將送出來的禮再收回去。
葉舒瞪了佟鐵柱一眼,“我們用不著,你放這兒,現在不拿走,回頭兒老才一定不給你。你再想送禮就送點兒有心意的,別拿你妹妹的東西對付我。”
“誒,行,聽師父的,嘿嘿”佟鐵柱走進前臺將禮盒拎了出來,他是聽師父的,關鍵是他回家和自己妹妹有交代了。
佟鐵柱是開車來的,一輛吉普,看拍照好像是公車私用,當然,也沒人計較這些,只是也不知道他這身體是怎么開過來的,現在坐在他的車上,葉舒心里還不安穩呢,真怕他骨頭一疼,連車帶人都一起報廢。還好,車子開得很平穩,比譚笑開得好多了,葉舒一問才知道,佟鐵柱在部隊時訓練過帶傷駕駛的科目,按他的話就是缺胳膊少腿都能開車,就別說這點輕微傷了。
佟鐵柱找的地方離老才的公寓更是不近,當然,檔次更是不低,燕京某知名烤鴨店的分店,因為總店沒位置。要了一個大包,就坐了他們四個人。譚笑想把秦川請過來的,但被葉舒拒絕了,自己收徒弟,秦川來了,佟鐵柱怎么稱呼他?叫爺爺?他還不樂意呢。
人少,但菜點的可不少,都是店里的招牌菜,都是佟鐵柱直接安排好的,葉舒作為師父也沒說話,徒弟要表現,不能撫了他的心意。有宴比必有酒,估計老才也是想開了,真是打算為以后的付出吃回本,說什么吃烤鴨就要喝二鍋頭,那才叫一個地道兒,結果他非要點什么百年二鍋頭,還不是市面上常見那種,這一瓶酒可以在這吃十只烤鴨了。佟鐵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要了兩瓶。
菜還沒上齊,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面進來一個身著短衣熱褲的年輕女子,一頭翠綠的齊耳短發,長長的睫毛下打著同色的眼影,臉白如紙,嘴唇比譚笑中毒時還紅,確切的說是紫黑,裝束很是另類,聽著耳機,進門后也不喝人打招呼,直接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誰呀?”葉舒等人都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