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上方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接著是一聲尖叫和“砰砰”兩聲槍響。葉舒急忙躥向臺階,因為那些聲音都是譚笑發(fā)出來的。
楚留聲功夫不弱,譚笑不是她的對手,葉舒擔(dān)心自己的老婆出事,所以速度非常的迅速,頃刻之間就到了臺階處,然后兩大步就躥了上去。
屋子內(nèi)依舊黑乎乎的,屋子北側(cè)窗戶的玻璃已經(jīng)碎了,地面上的碎玻璃星星點點的反著光,譚笑站在窗外正揉著眼睛,另一只手還拎著手槍,葉舒緊忙跑到譚笑的跟前。
“怎么了?你沒事吧?”葉舒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看到葉舒,譚笑也不揉眼睛了,直接隔著窗子摟住了葉舒,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出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譚笑喃喃地說道。“你怎么弄的烏漆嘛黑的,跟個小鬼似的呀?”看到葉舒的德行,她又笑了起來。
葉舒摟著譚笑的頭笑了起來,“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我身上弄這樣是因為他家房頂上有灰,一直沒和你匯報情況是因為那兩個家伙有點難纏。”
說到那兩個人,葉舒才想起來跑了一個呢,轉(zhuǎn)身查看,屋子里哪還有楚留聲的蹤影,只見南邊的窗戶已經(jīng)被撞破,料定她是從那邊跑了。
葉舒將譚笑松開,好好檢查了一下她的全身上下,發(fā)現(xiàn)她除了衣服臟點沒受什么傷后才送了口氣,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聽你又喊又叫的?”
聽到葉舒的問題,譚笑氣的鼓起了嘴巴,沒好氣的瞪了葉舒一眼,“你還說呢,還不是你說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就沒了消息了,這間屋子里亮了一下燈然后又滅了,我又等了半天也沒見你出來,就想過來看看。到了村子,我又不能像你那樣從房頂過去,我就打算從這窗戶爬進(jìn)去看看,反正你都闖進(jìn)去了。沒成想我剛把玻璃打碎還沒等往里爬呢,就看到一個女人從地下爬了上來。我叫住她,她卻突然朝外扔了一個東西,拿東西在我面前冒了一股煙,嗆得我一陣眩暈還惡心,等我緩過來開槍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從南面跳窗戶跑了……”
“你說那個女人朝你扔了東西,你聞了以后連暈帶惡心?”想想自己在地下室的遭遇與譚笑說的相差無幾,葉舒知道楚留聲那幾個“煙霧彈”并不僅僅只是為了弄出煙來方便逃跑,里面還有些別的東西。
“是啊,味道特別刺鼻,差點把我熏倒了,現(xiàn)在才好點,不然我早追上去了,哪能讓那女人跑了。”譚笑憤憤地說道。
葉舒去屋子對面往外看了看,外面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葉舒知道,楚留聲一定是逃走了,尤其在看到譚笑開槍之后,知道警察已經(jīng)追到了這里,她更不可能還躲在附近,只是不知道她是往哪個方向跑了,這次被她逃脫,可就徹底沒了線索,想抓就更難了。
回到后窗附近,葉舒拍了拍譚笑的衣服,她也混身是土,雖然她沒細(xì)說,但葉舒也知道她從山坡上下來一定也糟了不少罪。
“幸好你沒去追,那個女人功夫不弱,雖然被我打傷了,但你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弄的那些煙很古怪,我在底下差點中了招。”葉舒沒敢再繼續(xù)往下說,想想剛才在下面的場景,葉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幸虧他一臉黑灰,而是大半夜的,并沒有引起譚笑注意。
“剛跑了一個,那另一個人呢,也跑了?”譚笑打量著屋子里問道,現(xiàn)在她的心思都在行動上。
葉舒嘿嘿一笑,“跑一個就跑一個吧,不是還剩一個呢么,那個人可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也不給譚笑多解釋,直接半拉半抱的把譚笑弄進(jìn)了屋內(nèi)。
葉舒帶著譚笑下了地下室,剛才在里面的時候還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出去一下再回來,感覺地下室內(nèi)的味道特別刺激,既有說不出的香氣,又有那刺鼻的氣味,多重味道混合在一起,特別的難聞。
“怎么這么味?”譚笑進(jìn)來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