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我還想揍你,不管雪凝如何對你和笑笑,她都是笑笑的媽,都是你的岳母,哪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兒女,她只是疼愛的方式不同。”
葉舒撇了撇嘴,一臉毫不掩飾的不屑,“你還是說正事吧,就像你這個當父親的多成功似的,五十步笑百步,你用不著給她開脫。”
“你個混小子。”譚懷雨氣的很想再給葉舒一巴掌,但看到葉舒的神色,想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沒敢真的動手。
“我們當初都有各自的苦衷,現在笑笑不是小孩子了,你們應該理解我們。”
聽到譚懷雨的話,葉舒笑了,“我理解你們?為什么要理解你們?你們都很神不得已嗎?我看你們生活、工作都很順心啊,怎么的,就差笑笑一個?今天我和笑笑來了,你就別給自己辯解了,別還是說正事吧,唐……唐董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便的話就告訴我們,免得我們瞎惦記。”當著譚懷雨的面,葉舒沒有直呼唐雪凝的名字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呃……”譚懷雨終究事理虧,沒有臉面直面譚笑,現在也無力反駁葉舒,更沒臉去糾正葉舒對他們的稱謂。再次點燃一根煙,吸了兩口后譚懷雨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雪凝,對萌萌,包括對我都有怨恨。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真意的對笑笑……”
“唉,唉!說遠了啊。”葉舒不耐煩的給他糾正道,現在連稱謂都懶得去叫了,不說這些還彼此留個情面,結果譚懷雨卻專挑不愛聽的說,弄的彼此心里都不痛快了。
譚懷雨看著葉舒苦笑了一會兒,對于這個女婿,他也是沒什么辦法,說他楞吧,還有點聰明,說他不懂禮數吧,對別人他還很懂禮貌,唯獨對自己這些人一點恭敬都沒有。歸根到底,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葉舒的眼里只要他老婆,對他老婆不好的人,在他眼里都是敵人。
“你用不到和我外強中干,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清楚,不然我也不會一點兒都不反對你笑笑的婚事,如果我想給你們設置障礙,比雪凝可麻煩對了。萌萌以前做的那些著實不應該,她那樣你還能保護和收留她,我很欣慰,你和笑笑都是重視親情的人,比我和雪凝強多了。”
“您老不會是抽煙抽上頭了吧?”葉舒皺眉看著譚懷雨,“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你們那特點我欣賞不來,既然你們堅持,我也不妄加評論,我只慶幸笑笑沒有跟著你長大。”
譚懷雨繼續苦笑著,笑得比剛才還苦,“既然你能接受萌萌,我希望你也能同樣接受雪凝,無論如何,她都是笑笑的媽,你的岳母。萌萌還小,自己還在瞎胡鬧,以后雪凝那邊你和笑笑多費點心吧。”
葉舒好好打量了譚懷雨一陣,問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你唐雪凝不行了,還是你要不行了?跑我這托孤來了?”
“閉嘴!”譚懷雨冷冷的瞪了葉舒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煽情氣氛一下子就被葉舒給攪亂了,威脅道“你再說這些胡言亂語,我直接把你這張破嘴給你銬起來。”
“你說那話不就那意思么,還不讓說。切!”葉舒撇了撇嘴,在一旁小聲的嘟囔道,“再者說了,唐雪凝那可是唐董,金玉盛唐的女皇,人家唐家家大業大的傭人也多,那輪得到我這窮小子獻殷勤的,咱們就別替人家瞎操心了,她有錢,不缺孝子賢孫。”
“唐董只是一時的,但她是笑笑和萌萌的母親,是你的岳母卻是永遠的事實。”譚懷雨將手里的煙頭在窗框上捻滅了,很沒有素質的將隨手將煙頭扔了出去,然后關上了窗子。
看著窗戶上折射著的葉舒一臉費解的影子,譚懷雨繼續說道“你沒發現今天醫院里沒有唐家的人,連她那平時形影不離的保鏢都不再他身邊了嗎?因為雪凝以后不是金玉盛唐的唐董了,那些人不再受她管轄。沒有利益的羈絆,人性都暴露了出來,誰還會在乎她。她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甚至不如普通人的女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