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說人壞話不好,尤其說的是別人老婆,說誰誰都生氣,即便是曾經的老婆也同樣如此。
葉舒被打的很無語,但是卻一點也不怨,畢竟自己被抓現行了,解釋都是多余的,那都是借口,只會惹得面前這個中年男人更加憤怒。
譚懷雨打了一下就住手了,葉舒那腦袋跟秤砣似的,打一下自己疼半天。譚懷雨甩了甩手,問道“笑笑和萌萌都進去了,你怎么不進去看看你岳母?”
葉舒尬笑了兩聲,回答道“我找醫生問了一下她的情況,醫生說她需要靜養,我進去了不合適。畢竟她看我別扭,萬一看到我再氣犯病了,我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你個混小子,嘴里就沒一句好話。”譚懷雨再次揚手,結果葉舒直接扭身遠遠的躲開了。
譚懷雨伸手指了指葉舒,“我真不知道笑笑看上你什么了,我怎么沒看到你身上有什么優點呢?除了犯渾起來不要命,你還有哪里好?”
葉舒嘿嘿一笑,“我的優點笑笑一個人能發現就得了,讓你發現了,萬一喜歡上我了,我可承受不起。”
“你給我閉嘴,沒大沒小的。”譚懷雨狠狠的瞪了葉舒一眼,“難得笑笑能來,這么多年他們母女都沒正經說過話,估計有不少話要說,你進去確實不太合適。過來,和我去那邊,我和你說點事兒。”
葉舒跟在譚懷雨的身后來到了走廊的勁頭,見譚懷雨站定腳步,他便問道“什么事?弄的神神秘秘的。咋的,怕我和譚樂說你今天來看前妻的事兒?放心吧,我不愛扯那些老婆舌。”
“少特么廢話。”譚懷雨被葉舒氣的直接飆了臟話,“有煙嗎?給我一根。”
“啊,要煙啊,有。”葉舒沒想到自己老丈人一個老警察了,竟然也不在乎燕京的禁煙條例,嘿嘿傻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了煙,親手奉上并且點燃了,“我還以為你怕我阮姨知道和你鬧離婚呢。”
“咳……”譚懷雨被煙嗆夠嗆,咳嗽半天后伸手給了葉舒一巴掌,嫌不解氣又踢了葉舒一腳,“你這張破嘴里就不能說點能聽的話嗎?怎么一聽你說話就這么生氣呢。”
葉舒嘿嘿一笑,“嘿嘿,我不是怕你們老兩口子因為這個弄的夫妻不和么。”
“你少和我貧嘴。”譚懷雨叼著煙狠嘬了兩口,很快,一顆煙就被他嘬的只剩煙屁股了。
將煙頭摁滅在垃圾桶里,譚懷雨隨手推開了面前的窗子。迎著吹進來的寒風,譚懷雨望著窗外夾雜著燈火但卻不夠明亮的遠處,背對著葉舒說道“萌萌那事已經處理完了,那個假洋鬼子的青春就在那里度過了。”
譚懷雨的聲音不大,就像自言自語似的,而且沒有夾雜什么情感在內。
葉舒哼笑了一聲,說道“那種人在哪里都是渣,只會從現在的有點渣變成純粹的爛渣。也好,至少這個過程會讓他終生難忘的。”
“那你呢,也是在那里面變渣的?”
“我?”葉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只是從一塊光滑的鵝卵石被他們砸出了棱角,結果有些扎手了。”
“你那不是棱角,是刺,和笑笑一樣,受過了傷害,也害怕被傷害,所以把自己的危險都表現在了外面。”
譚懷雨沒有給葉舒繼續狡辯的機會,而是伸手從葉舒的口袋里掏出了煙盒,自己又點燃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煙氣,看著葉舒再次問道“你知道雪凝因為什么住院嗎?”
葉舒也抽出一顆煙吸了起來, 同樣一番吞云吐霧后緩緩地說道“我問過大夫,大夫說她是急火攻心,應該是受了什么刺激,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能把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強人刺激成這個樣子。一個不在乎親情、愛情的人,難道是被人騙錢了?”
譚懷雨瞪了葉舒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前半句還是人話,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