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伴居?？偨y(tǒng)是必給他日用的，若到他處去，這一宗常年的款何處去出云云。足見公之篤于待士也。

“余于此一席中，更得悉公之不吸煙，不飲酒，座客皆飲白水一杯而已。鄂中某君語我曰公自奉既薄，固以推愛及客，在鄂時(shí)開茶會(huì)，常以中國自制八角一瓶之勃蘭地酒供客，客有不堪引滿而罷去者。座上水果，往往窳苦不可食。余等是日雖飽德無窮，然公之儉薄，固有可以證明之資料也。會(huì)食既畢，承啟官報(bào)陳次長來謁，即參謀次長陳宦是也。余等乃謹(jǐn)興辭而出。聞之人云公到京后，亦已不甚聞問參謀部事。惟陳次長常往稟承而已。余歸后，有某君問余以謁見黎公后之所感，余方囁嚅無以形容，某君即謂其天真照人處最為可慕。余不覺點(diǎn)首。嗚呼，神圣哉，優(yōu)美哉，此天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