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承擔他夫婦從東京至北京、再去香港的旅費,以及在北京的旅館費。
因為北京大學的財政困難,蔡元培在取得梁啟超的承諾支持后,電告魏宸組“條件照辦,請代訂定。”
7月22日,魏宸組致信愛因斯坦,表示北大接受了他的條件,并將愛因斯坦提出的條件詳細復述。還說“北大校方因為能在北京歡迎您而高興。”
7月24日,愛因斯坦回復:“擬于新年前后到北京。”
1922年11月13日上午,愛因斯坦夫婦乘坐“北野丸號”抵達上海,14日下午3點離開上海,11月17日到達日本神戶。
第一次途經上海時,愛因斯坦說七星期后來中國正式訪問,應邀去北京大學、金陵大學演講,如有時間,也將在上海演講,包括在圣約翰大學。
1922年12月17日,愛因斯坦給夏元瑮的回信“今日接來書,甚為欣喜。然予恐不能來北京,對于君之盛意,實異常抱歉。此次在日本,以種種原因,費時太久,游中國、印度之決心,竟不能見諸事實。北京如此之近,而予之夙愿,終不得賞,其悵悵之情,君當可想像也。現以要事,急須西歸,不能與君一晤,止能函告一切,君之盛情,敬心領矣。然予甚期望,君不久再來歐洲,吾等仍可會談也。 尊夫人之處,亦乞問候。”
5天之后,愛因斯坦又收到蔡元培的信。
愛因斯坦第一次途徑上海時,蔡元培沒有與他聯系。
愛因斯坦離開上海后,蔡元培就開始為這封信收集多人的簽名,12月8日發出此信
“您在日本的旅行及工作正在此間受到極大的關注,整個中國正準備張開雙臂歡迎您。您無疑仍然記得我們通過駐柏林的中國公使與您達成的協議。我們正愉快地期待您履行次約。如能惠告您抵華之日期,我們將非常高興。我們將做好必需的安排,以盡可能減輕您此次訪華之旅的辛勞。”
愛因斯坦12月22日回信“雖然極愿意有從前鄭重的約言而我現在不能到中國來,這于我是一種重大的苦痛。我到日本以后,等了五個星期,不曾得到北京方面的消息。那時我推想,恐怕北京大學不打算踐約了。因此我想也不便同尊處奉詢。還有,上海斐司德博士——像是受先生的全權委托——曾向我提出與我們從前約定相抵觸的留華的請求,我也因此揣測先生不堅決履行前約。因此種種關系,我將預備訪視中國的時間也移在日本了,并且我的一切的旅行計劃也都依著“中止赴華”這個前提而規定。
“今日接到尊函,我才知道是一種誤解,但是我現在已經不能追改我的旅程。我今希望先生鑒諒,因為先生能夠想見,倘使我現在能到北京,我的興趣將如何之大。如今我切實希望,這種因誤解而發生的延誤,將來再有彌補的機會。”
盡管蔡元培付出了千辛萬苦的努力,邀請愛因斯坦到北大講學的愿望終于沒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