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在美期間的要精力也都用在此案上,那段時間胡適寫信交往最多的就是王重民,主要內容是討論《水經注》和委托王重民代為借閱相關書籍。此外,胡適還托當時在哈佛大學的楊聯陞幫忙找書。
1946年1月14日,胡適在寫給張元濟的信中對自己這幾年的“《水經注》案”作了總結,說他盡量收集相關版本,進行對勘,并參考明、清四百年的酈學成績,“始知前輩諸公都不曾用充分時間比勘這五六百萬字的主要案卷,所以都不免‘以理殺人’”。
除了上述研究,胡適還從1944年11月開始,在哈佛大學講了八個月的《中國思想史》。
雖然身處海外,遠離戰爭,但胡適并非“兩耳不聞窗外事”。1944年12月,日軍通過豫湘桂戰役,實現打通“大陸交通線”的目的,國民黨軍隊節節潰敗,國內局勢危急。胡適寫信給美國陸軍總長和財政總長,希望自己熟悉的美國朋友能夠推動美國政府加大對中國的支援。
12月17日,胡適與張伯苓等實業、教育、文化界領袖21人發表聯合宣言,要求盟國修改戰略,并采取有效之軍事行動,在中國戰場打擊敵人。
1945年8月14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胡適在當日給趙元任夫婦的信中開心地說:“我四月尾出門一次,就死了墨索里尼,就死了希忒拉,就結束了歐洲的戰事!八月初又出門一次,就有了原子炸彈,就有了蘇俄對日本宣戰,就有了日本屈服求和!甚矣,夫門之不可不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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