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
5月9日,胡適飛回北平,繼續其耽擱了一段時間的《水經注》的研究。擔任北大校長后,還身兼那么多職務,胡適很忙,但水經注》的研究一直在堅持。
因為此前,他曾經和朋友說,由于物價飛漲,他已淪為貧民。朋友們都知道胡適手很松,沒有什么積蓄,遠在美國的趙元任夫婦擔心胡適的生活,托人給胡適帶來了200美元支票。胡適在5月24日的回信中談到當時北大教授的困境,說北大的教授本月可得2000萬元,只相當于黑市上12塊美元!胡適安慰趙元任夫婦說,自己當校長,房子和汽車都是北大供著,此外還有商務印書館的版稅,自己又戒掉了紙煙,因此比一般的教授“闊”多了。總之,現在還餓不死,還能吃得飽。
胡適在信中還告訴趙元任夫婦,自己有時候一天有七八個小時用在《水經注》上。
胡適曾多次提及歌德遇到國家大患難,就潛心研究一種離時局最遠的學問的故事,他的《水經注》研究顯然在效法歌德。“一天有七八個小時用在《水經注》上”,足見時局已經糟到何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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