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友財聽到這話一怔,遲疑道“莫不是怕了您?還是說,在憋壞水呢……”
南溪道“明日想法子讓白七七去鬧上一鬧,我好去探查一番。”
一聽這話,金友財樂了,笑道“您這可是公報私仇呢。”
“哼!~”南溪甩臉,跳下屋檐,“你按計劃行事就是。”
南溪進屋關門。
金友財獨自站在屋頂,搖了搖頭,好笑道“還說不是借機報復?這南院首咋就這么小氣呢……不過,這小七到底是哪里犯了他的忌諱,值得被他記恨那么久?”
要是金友財知道白七七爬床啃臉,看光了南溪的壯舉,估計得一豎大拇指,夸贊她女中豪杰,而后私下偷偷嘲笑南溪……
大名鼎鼎的毒師,威震八方的監察院十二院首之一,被個女娃子……
哈哈,笑掉大牙了。
近日三娃很歡喜,張子成先生不知得罪了誰,回回被人蒙頭挨打,皮青臉腫的不好意思來上課,謊稱抱病在身需要養傷,由院長代課。
院長是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聽說院長以前是當大官的,很厲害。
不過,三娃覺得張子成先生挨打和自家阿姐有關系,因為每逢阿姐回來監督他背書,那位壞先生,必會傳來挨打的消息。
白七七幫他出氣,三娃心里偷樂,卻也不敢告訴二姐,生怕阿姐被二姐兇。
沒了課上的刁難,加上又和小四哥哥交了朋友,有小四哥哥的啞巴仆人站在一旁,其他人也不敢欺負他們。
這日天氣沉悶,一下課二丫提早回家收衣服,三娃將白七七逼迫背寫詩詞規整好,準備回家,抬手間卻被一人按住紙張。
三娃一怔,以為有人又要欺負他,下意識喊了聲,“小四哥哥。”
莫小四的課桌位于窗戶邊,此時他正在收拾東西,啞仆在一旁整理用物。
他聞聲抬眼,便見院長紅光滿面的捧著一張紙,神色激動,被嚇到的三娃呆愣的站在一旁。
“老夫問你,這,這可是你所寫?”
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白七七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金家當鋪門口,望著水珠落下,有些茫然。
在這做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還是冬日后的第一場春雨,眼看著天色較暗,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起來。
也不知二丫和三娃今日怎樣,可有受人欺負……
一滴雨水從傘柄滑落,落在白七七小巧的鼻尖,讓她回了神,抬頭便見著出門的歸來的南溪。
南溪板著臉道“笨蛋,就知道偷奸耍滑。”
白七七炸毛,反駁,“沒有!”
明明,明明自己來了那么久,根本就沒幾個客人上門好不好……
而且東西她都擦完了,才沒有偷懶。
柜臺邊,一手扶臉打盹的金友財聞聲睜眼,打趣道“小七這孩子要是真會這些,早就開竅了。”
南溪收傘,掃了掃身上濺落的雨珠,“開竅?開什么竅?我看他是七竅通了六竅。”
白七七懵懂抬頭,“是,很厲害?”
“呵!~”南溪甩頭,伴隨著銀鈴聲,水珠滑落白七七臉上,白七七伸手擦了擦,“我是說你一竅不通是個憨貨!”
“哼!”明明都是打工的,這人類憑什么說她。
白七七甩臉,一把推開南溪,南溪不穩,差點摔倒,金友財上前扶了扶。
“你——!”
南溪生氣,那面癱臉更加陰沉了,即使他長相異域是個好看的美少年,此番威怒下,卻駭人許多,加上他的毒師名聲,膽小的人估計早就嚇得倆腿發軟跪地求饒了。
可白七七瞟都不瞟一眼他,只是把板凳徃旁邊移了移,繼續看雨景。
“你居然敢無視我!”這個死斷袖是不想活了嗎!
金友財打圓場,“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