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蕊,點了點頭。
她一直不說話,幾人也就把她當作了啞巴,臉上也無輕視之態(tài),行動上更是關(guān)心備至。
承安侯夫人瞪了一眼承安侯,責怪他怎么還不進入正題,這一段時日,人哄也哄了,總得進行下一步啊。
承安侯眼神示意稍安勿躁,轉(zhuǎn)而親切的對著白七七囑咐道“七七啊,吃完飯,你就去東院看看你弟弟吧,聽奶娘說,這段時日他想你想的緊,哭鬧個不停呢。”
白七七一聽,飯也不扒了,放下碗,對著承安侯三人點了點頭,然后風風火火的趕去看弟弟了。
等到白七七腳步走遠,承安侯才把笑臉耷拉下來,杯子重重一放,道“這么久的戲都演了,你急什么。”
侯夫人臉色也不大好,對著白心蕊道“心蕊,你先下去,我和你爹爹商量一下。”
白心蕊嘟嘴,“我不要,我也想聽聽,娘親你不知道,這些天對著這個村姑演戲,可惡心死我了,每次見她,我都反胃。”
聽了這話,侯夫人心里一緊,偷偷看了眼獨自斟酒并無異色的承安侯,這才放了心,她對著白心蕊道“聽話,娘親心里有數(shù)。”
直到白心蕊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
承安侯才停下了動作,他深深的看了眼侯夫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侯爺……我哪有……”侯夫人指尖攪弄著手帕,面上溫溫柔柔笑道“我哪有有什么事情需要瞞著您……”
侯夫人端起湯碗,想要給承安侯盛一碗熱湯。
“哼!”
承安侯冷哼一聲,侯夫人一怔,手下不穩(wěn),熱湯灑在了指尖,瞬間就紅了一片。
承安侯緊張的握著她的手,心疼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心疼死我了……”
倆人對視間,侯夫人紅了臉。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黏糊糊的,“侯爺~”
承安侯牽著她的手,走到了書桌旁,那里有一些緊急藥物,好隨時取用。
她將侯夫人抱在懷里,細細的上藥。
“你該知道,這事不該瞞我……”
羞紅了臉的侯夫人,壓著嗓子,帶著幾分嬌羞與打趣,道“我沒……”
誰知,承安侯緊接著的一句話,卻讓她瞬間小臉一白。
“沒瞞我?那心蕊肚子的孽種怎么回事?”
侯夫人瞬間站起,“侯爺你在說什么……這可不能亂……”
“你以為你們倆能瞞多久?”承安侯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似是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侯夫人瞬間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所以,這才是我處理春桃,你卻不出手阻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