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礙。”
“你身體行嗎?”
“你說什么?”
自從季北周流鼻血之后,林初盛總覺得他很虛。
跟自己喜歡的人同處一室,季北周也在憋著忍著,偏生這小姑娘總愛說些話來挑釁勾纏于他。
他就是個正常男人,況且林初盛背著他看那些東西,說明她心底也是有些期待的。
季北周即便有賊心賊膽,也要試探她的心意,不愿強求。
情到濃時,林初盛是半推半就。
屋外大雪紛飛,寒冷,靜默,室內溫情流動。
熱意隨著兩人的呼吸沉沉浮浮,起起又落落。
……
事實證明,虛的不是季北周。
是她!
而且男人的話,真的一句都別信,尤其是在床上,季北周這種狗男人。
昨天誆她、騙她暫且不提,嘴上說著什么都不會做,可私底下,卻把套套都準備好了。
“這家酒店沒,白天去市區,剛好看到,就順便買了。”他說得坦蕩,卻把林初盛氣得臉紅。
怎么就那么剛好、順便?
分明是早有預謀。
這一夜,雪很大。
喜宴廳的熱鬧持續到半夜,眾人喝酒暢聊,喜氣熱鬧。
而這一晚,季北周跟她說著可可西里的雪有多大,說著昆侖的冰川,天空的雄鷹鷗鳥,雪原的牦牛羚羊……
卻又似春風燎火,在她心頭燒起陣陣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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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忐忑,希望不會翻車捂臉
成哥我死了,感覺會被超車。
北哥你多努力。
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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