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狡辯,你是我兒子,我還不知道你?!鼻貗尦獾溃瑑鹤哟罅?,自己還真看不透,想幾個月前,還在不平兒子沒有女孩喜歡,這到好,一個還不知道斷沒斷,另一個已和他睡在一起,還不知道下面是不是還有。這時秦媽覺得還是以前好,雖然沒有女孩喜歡凡子,最起碼不使她擔驚受怕。
再不管,說不定那一天,某個女孩挺著肚子上門,那自己和老秦的臉就給這小兔崽子丟完了。
“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每天必須給我七點鐘到家,最遲不得超過八點,聽清了沒有?”媽媽要把秦凡套牢,還有半年就要高考,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出事,雖說“嚴打”剛剛結束,那誰知明年會不會再來一次。
正厲聲說話的秦媽,被進門的雪梅打斷,秦媽的臉色,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換了笑臉,拉過雪梅的手,憐愛地問道:“有沒有被我家凡子欺負???跟干媽說,我給你做主?!?
雪梅笑盈盈地看了看秦凡,吐了吐舌,轉臉討好道:“秦媽媽,凡子沒有欺負我,還給我買了新衣服,凡子對我挺好。”
秦穎在她身旁胳肢她,還在自己的臉上劃著,示意雪梅姐不害羞。秦媽不管在一邊互相嬉鬧的兩個女孩,逮住秦凡繼續訓斥著,這也是做給雪梅看的,意思是你們倆個都要老老實實的。
雪梅也收斂了嬉鬧,和秦凡點頭答應著。秦媽見秦凡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她的話,他聽進去了沒有,聽進了多少。
說道最后,秦媽自己也不知再說些什么,揮揮手叫三人出去。外公捧著茶壺走了進來,問道:“現在凡子能不能聽進你的話?以我看,你的話算白講?!?
外公對前一段時間秦凡沒聽他的勸,盤下老曹家房子搞二店的做法,頗有微詞。
秦凡看著雪梅和秦穎,躲到一邊唧唧咕咕說著悄悄話。煩惱地搖搖頭,再三地告誡自己不能喝酒,不能醉酒,結果每次喝了酒都要出差錯。
----------------------------------
兩天后的學校。
秦凡驚訝地看著吳玉的臉,沉聲問道:“誰打的?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打你?”吳玉捂著臉上的瘀青,眼光躲閃地回道:“沒,沒,沒誰,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打的。”進軍甕聲甕氣地回道。
秦凡奇道:“好好的,你打他做什么?”
進軍一指吳玉:“你問他,我都不好意思說?!?
“到底怎么回事?”秦凡更加奇怪地問道,自打小認識他們,就沒見過他們紅過臉,尤其是進軍,都是任由吳玉怎么打,怎么罵,都是傻呵呵地樂。
吳玉直擺手,進軍還是忍不住氣,把那晚在大戲院旁喝酒以后的事告訴了秦凡。
原來,那天吳玉的表白被拒絕后,心情沮喪地多給自己灌了幾杯酒,和秦凡他們分手后,吳玉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喝迷糊了,把姜楠誤認作衛虹,摟住女孩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訴說自己內心的愛意,結果把瘦弱膽小的姜楠,嚇得哇哇亂叫。
進軍扯了幾次,都沒扯開,到最后急了,一拳把吳玉打趴在地,然后是進軍把醉昏過去的吳玉,扛著回家。
靠在秦凡身上的雪梅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秦凡也是無語。
“那天要不是我酒喝多了,就憑你,能打到我?”吳玉捂著臉,吸溜吸溜地說道,“還是兄弟,下手這么重,牙差點都快被你打掉?!边M軍又是原來的樣子,嘿嘿地樂著,也不反駁。
“原以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它瑪的倒好,為了一個女人,就把我打成這樣,你還是我兄弟嗎?”越是說話不利索,偏偏越是話多。
還沒等秦凡說話,旁邊的雪梅不樂意了,生氣道:“什么手足?什么衣服?吳玉,你在亂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