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好癢,快給我撓撓。”懷里的雪梅受不了的哼哼著。
透過內衣輕撓著光潔的背部,雪梅舒服得把臉埋在胸前,小聲地嗲道:“再不洗澡,我都覺得身上快發臭了。”
嗅著雪梅少女的體香,秦凡輕笑道:“再臭我也喜歡。”
“我可受不了。”說著小狗似得在秦凡的身上嗅來嗅去,皺著小巧的鼻子:“你也要洗了,你是真的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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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住戶很少,每家相隔都在一二百左右,之間由各家種植的桃林或是竹林隔開,整個村落形成半圓形,圓形點就是秦凡奶奶的老屋,圍著四周的山坡上,各家起的均是三間白墻黑瓦的瓦屋,大多是前院后林,林與林之間有的是矮矮的土墻隔開,也有的是由寬不足二米的小溪錯開。
村里唯一可以在冬天洗澡的地方,是在老屋桃樹林與鄰家的竹林交接處,那是一間低矮的普通瓦房,隱映在林中,門前一條土埂路連著村里的主路,房屋旁邊是從半山坡流下來的溪水。
秦凡記不清過年間能不能洗澡,找來堂妹問了問,堂妹嵐子眨了眨眼道:“我爹說能洗就能洗。”說完看到秦凡奇怪的神情,解釋道:“洗澡的大鍋給我爹收著呢。”
這時雪梅架著雙臂扭著腰,嚷嚷著從大堂走進來:“癢,好癢,快給我把背撓撓。”秦凡也沒在意十七歲的堂妹嵐子還在面前,很自然地把手從雪梅的衣服下伸進,撓著雪梅,雪梅舒服地哼哼著,嵐子呆了呆,拔腳往門外走去,邊走邊啐道:“臭不要臉的!”
出了房門,不由覺得自己的背部也是一陣發癢,也是架起雙臂扭著腰,向大門外扭去。
堂屋內,黑臉的二伯吧噠吧噠抽著旱煙,見小女兒奇怪的姿勢,遂問道:“干什么去,女孩家也不好好走路,象什么樣子。”
嵐子頭也不回地脆聲道:“凡子哥的媳婦要洗澡,我回去頂鍋去。”二伯張張嘴卻沒說什么,只是把手里的旱煙槍在腳板上使勁地磕了磕,扭頭對桌子另一邊的秦爸譏諷道:“跟你媳婦一樣矯情。”秦爸只是嘿嘿尷笑著。
秦凡不清楚這時村里,還是沒過完十五是不讓洗澡的規矩。
午后的陽光很足,曬得人暖洋洋的,雪梅收拾好衣物,走到洗澡的小屋里,卻傻了眼。
小屋內被土墻隔成兩間,進門的半間是農村舊式的灶臺,墻角處堆放著辟好的柴禾,嵐子堂妹正在灶前添火,見兩人到來,說道:“雪梅嫂子,一會水就好了。”
挑起門簾進了里間,灶臺上是個碩大的鐵鍋,這鍋也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有些年頭了,鍋里是嵐子從山坡流溪打來的清水,正咕嘟咕嘟冒著燒開的水泡,鐵鍋中放著一個圓圓的竹凳,防止洗浴的人燙傷。旁邊還有給人放衣物的土炕。
雪梅有些畏懼地退到秦凡的身后,嵐子撇撇嘴道:“沒事的,如覺得水燙,你就喊一聲,我在外面退退火。”轉頭對秦凡道:“女人洗澡,男人出去。”
雪梅還是有點害怕的拽著秦凡的衣襟,秦凡笑了笑安慰道:“沒事的,嵐子妹妹給你掌著水溫,不會燙著你的。”
嵐子在旁奚落道:“你不讓我哥在外面給你看著,等會洗的時候就被那些壞小子看得凈光。”
秦凡轉到唯一一扇窗子下,點燃一支煙,沒多大一會兒,就看到林中隱隱約約的人影,知道那都是村里半大孩子;每每村子里有女人洗澡,都會發生被人偷看的事情,如給屋內女人發現后,也只是到這些孩子家里跳著腳罵上一通。
不一會兒,秦凡就聽到屋內雪梅的叫聲:“嵐子妹,水有點涼了。”或是“嵐子妹妹,水太燙了。”
時不時地又聽到嵐子的罵聲:“女人洗澡,你們來干嘛,滾出去。”秦凡知道這是有人從門口處想進去,看個新奇。
嵐子有點后悔,應該把嬸嬸喊來;這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