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聲漸行漸遠(yuǎn),秦凡張開嘴喊道:別走!卻發(fā)現(xiàn)一點點的聲音都沒有,灰色的天空,灰色的花園如同黑白照片一樣。
凡子,你為什么不來找我,難道你把我忘了嗎?樹林間飄落著空靈的聲音。
你是誰?秦凡聽不出是誰的聲音。哈哈,你這么快就把我忘了。笑聲到最后竟變得凄厲。凄厲聲讓他顱內(nèi)嗡嗡作響。
火燒火燎的干渴讓他忍不住喊道:水,水!
恍惚間,一股溫?zé)岬乃鞅还噙M口里,當(dāng)又一股溫?zé)岬乃鬟M時,秦凡只覺自己的嘴唇被同樣溫潤的嘴唇吻著......
“還要水嗎?”唐月見他睜開眼睛,便笑著問道,嘴角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
秦凡搖了搖頭,只是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你在這干什么?”
閉眼之前模糊地記得蘇劍喋喋不休的那張嘴,可現(xiàn)在他人跑哪去了?
“嚷什么?人家好心服侍你,你可別不領(lǐng)情。”唐月仍舊坐在他的肚子上,一點也沒有下來的覺悟。
“你怎么在這?蘇劍人呢?”秦凡理了理思路問道。
唐月撇了撇嘴:“人家找他的老情人去了。”
“你還不下來。”燥熱從下面中慢慢升起。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隔著兩層布感受到彼此的熱度,卻始終無法會合。
覺察到異樣的唐月一邊扭了扭身子,一邊哼哼道:“有賊心沒賊膽。”
隔壁房間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唐月俯視身下的秦凡,心里猶豫是不是還要把火玩下去。
就在猶豫間,秦凡一聲不響地把她掀翻在床上,抱著枕頭掩在兩腿間,下床后道:“你睡床我睡沙發(fā),警告你不許玩火。”
唐月撇撇嘴道:“我沒枕頭!”
次日,秦凡打著哈欠醒來時,胸口被壓得有些難受,撩開胸前滿頭的青絲,露出呼呼大睡的唐月,還如從前一樣喜歡爬在他的身上睡著,如同溫順的貓一般。
秦凡一時忘了她的各種作,溫柔地?fù)崦X中又想起她說的話:
“仿佛現(xiàn)在的我變成了一只貓,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輕輕的撫摸都會讓我覺得是上天的恩賜。我的主人!一只貓咪其實不需要期待什么,有一碗貓食和一只充滿愛意的手就可以了......”
想著微微笑了起來,都說漂亮女人是天生的會騙人,這話一點也不假,只有愛意的手沒有貓食,那還不撓死你。
“笑什么?”胸腔的震動驚醒了唐月,瞇眼看著掛在他嘴角的笑紋。
“沒什么,醒了就下去,我都快給你壓得喘不過氣來。”秦凡推著她道。
“你嫌我胖?”唐月瞪大了眼睛,噘著嘴嬌嗔道。
“不可理喻!”秦凡剛把她撥拉到一邊坐起來,唐月又像蛇一樣摟著他的脖子,兩人似乎都回到了前世。
“松手啊,我要去尿尿......”
“我也去。”
如同背著考拉一樣,沖進衛(wèi)生間......(略)
“篤篤”的敲門聲,讓兩人停止了玩鬧,開開門蘇倩剛探頭問道“我哥呢?”緊接著便驚訝地“咦”了一聲,房間內(nèi)的唐月,身上只著三角褲還加上秦凡的襯衫,秦凡卻是光著膀子,下身僅著一條短褲衩。
“你哥沒去找你?”唐月?lián)屜葐柕馈LK倩搖了搖頭,早晨醒來房間里只有她一人,芳芳和唐月都不見人影。
“你們......”蘇倩疑惑兩人怎么會穿成這樣。
正在此時,房間里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里蘇劍讓他們下去到酒店的餐廳吃早餐。
蘇倩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琢磨唐月和秦凡到底什么關(guān)系,唐月怎么會半夜跑進秦凡和哥哥的房間,哥哥又不在房間,芳芳姐昨夜也不在房間里,是不是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