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真好!”
面對董敏和蔣麗的贊揚,唐月卻沒有什么喜色,她憂慮地問道:“凡子有沒有從你們那里調用資金?”
董敏茫然地搖了搖頭,這幾月凡子在忙啥,也沒有跟她說,蔣麗也搖了搖頭,家里的錢款都有她掌管,梁珩有什么事是要跟她匯報的,不然的話他是一個子也拿不到。
“凡子在作什么大事?”董敏好奇地問道,心里有一絲絲的不快,感覺凡子與唐月的關系比和她更為親近些。
“你是他老婆,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唐月問過后便覺失言,只是開玩笑搪塞過去。
蔣麗往桑拿爐里澆了一瓢水,“嗞”地一聲冒出一陣水霧,接著笑問道:“聽她們說,常蒸桑拿可以減肥、排毒、排風濕,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沒看你的皮膚比以前更紅潤水靈了?!倍粜χ氐?。
“說的也是啊,我們女人要是皮膚不好、身材不好的話,那些臭男人看都不會看我們一眼?!蹦昙o偏大的蔣麗有些絮叨著說道。
董敏和唐月只附和了幾句,又暗暗商量是不是讓雪梅來滬,一起勸勸凡子。
“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秦凡看到雪梅冷著臉坐在董敏和唐月中間,詫異地問道。
一位是正牌的老婆,一位是亦姐亦情人,還有一位權且是紅顏知己吧,三人坐在一起宛如三堂會審一樣。
“月月過來,到哥這邊坐?!鼻胤蚕敕珠_她們,唐月扭了扭身子笑了笑卻并不如他所愿。
“你最近忙什么嘞?怎么要動用那么多的資金?”雪梅淡淡地問道。
“噢,跟蘇劍他們投了幾家加油站,嗯----是花了不少錢?!鼻胤埠芷婀炙@么問,以前他做什么基本上她們是不過問的。
“花了多少?”雪梅有些緊張地問道。
“嗯,大約五六億吧?!鼻胤蚕肓讼牖氐馈?
“啊----”雪梅和董敏同時驚叫起來。唐月在旁也吃了一驚。
“你還讓我們怎么活???”雪梅并不知道在今年的股市里秦凡賺了多少錢,只覺得這投入已超出了她忍受的極限。
秦凡搖了搖頭,有些事是不能跟她們女人說的,像雪梅這樣的人,錢財對于她們來說,那只能進不能出,出了就如割肉一般。
“雪梅,你只要把你那一塊做好有口飯吃就行了,我的事盡量不要過問?!鼻胤舶参康?。
“那好,你別想從我這里轉走一分錢。”雪梅警覺地說道。
“那賺了錢也沒你的份了?!鼻胤查_玩笑地說道。
這時董敏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聽說這加油站可都是屬于國家的,你跟國營的石化石油爭這些,你就不怕被它們吃干抹凈?”
秦凡點點頭,贊同董敏的說法,不過那是兩年后的事,現(xiàn)在自己和蘇劍他們也不過是想從中分一杯羹。
看著雪梅董敏和唐月,她們都是自己的親人,有些事應該說與她們知道,于是秦凡便把自己和蘇劍商量的事簡略地說了一遍后,又叮囑她們不要外傳。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雪梅平復了一下心中的驚嚇。
董敏望了望秦凡,又看了看表面上無所謂的唐月,最終沒在說什么,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秦凡知道她們的擔心,但自己并不是一個血液里流淌著豪賭基因的人,不像李書福真真正正的是一個血液里流淌著豪賭基因的人。
“小時候賭錢,比方說贏了1塊錢,全放下,變4塊了,全放下,變8塊了,再全放下,變16塊。有些人贏了1塊錢,就收回5毛,他贏的錢明顯比我少得多。但我這種弄法,可能最后一次全沒有了,一分也不剩?!?
就如同他描述的,后來的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