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相隨,一路上遇到了幾次巡邏隊伍的盤問,都被那個轅門口的士兵帶頭人上前和巡邏隊伍說明情況,他們才予以放行,現在眼看就要到布衣侯秦侯爺的中軍帳了,憑空又冒出來一隊侍衛來盤查他們,心中不竟對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豎起了大拇指,暗暗稱贊他治軍有方。
“你又是什么人,在這里大呼小叫的?
咱家是當今皇上身邊的傳旨陳太監,是代表當今皇上來給你們布衣侯秦侯爺宣讀圣旨的,爾等速速去稟報布衣侯秦侯爺,讓他趕快出來迎接當今皇上的圣旨。”
那個穿著大內宮廷服飾,手拿拂塵的陳太監陳公公在如此張弛有度、不亢不卑的厲聲喝道“爾等見到當今皇上的傳旨太監,還不過來迎接?
你們布衣侯秦侯爺的麾下之人難道都已經目無朝綱,目無法紀,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當今皇上不成?”
“哦,原來是陳公公,屬下布衣侯秦侯爺的侍衛副統領秦寶亞,剛剛一時半會沒有看清楚來者何人,多有冒犯,還請陳公公見諒。”
那些從軍營兩邊的營帳中沖出來的侍衛當中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陳太監陳公公他認識,不就是布衣侯秦侯爺的侍衛副統領秦寶亞嗎,只聽見這位布衣侯秦侯爺的侍衛副統領“冷血齙牙”秦寶亞說道“陳公公,您來的真是不巧,昨天晚上咱們的布衣侯秦侯爺處置軍務已經到了凌晨,剛剛睡下,請您先到旁邊的營帳中稍坐片刻,屬下這就去稟報布衣侯秦侯爺,讓侯爺出來接旨!”
“秦副統領,你要知道當今皇上讓咱家來布衣侯秦侯爺大營里面給侯爺送詔書圣旨,若是沒有重大事情需要詔告你家侯爺,何必讓咱家跑這一趟呢?
煩請你抓緊時間稟報你家侯爺,趕快出來迎接圣旨,咱家還要盡快趕回去回復當今皇上呢。”
那個穿著大內宮廷服飾,手拿拂塵的陳太監陳公公一副老成持重、老氣橫秋的說道“當今皇上最近脾氣可不大好,容易龍顏震怒,所以,秦副統領盡快叫醒你家侯爺趕快來迎接圣旨為好。”
“陳公公,那就請您稍等吧,秦某去去就來!”
那個侍衛副統領“冷血齙牙”秦寶亞回過頭對著身邊的侍衛們說道“你們帶著陳公公去旁邊的營帳中稍加休息,好好的陪著陳公公,本副統領去稟報我家侯爺去了。”
那個穿著大內宮廷服飾,手拿拂塵的陳太監望著漸漸的遠去的侍衛副統領“冷血齙牙”秦寶亞的背影,心中是思緒萬千、心潮澎湃。
因為這位見多識廣的陳太監陳公公,自從走進了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的大營之后,他就明顯感覺到這位大營的氛圍和其他的大營氛圍不一樣。
按理說,他陳太監陳公公是代表當今皇上來給你家布衣侯秦侯爺宣讀圣旨的,應該是受到頂級禮遇和禮待才是,以往只要他陳太監陳公公帶著當今皇上的旨意,出現任何一座大營里,那些身居要位的大將軍們對待自己都是禮待有加,絕不像布衣侯秦侯爺的大營士兵們一樣,傲慢無禮的對待他這個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
難道這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真的像坊間傳說的那樣,已經不把當今皇上放在眼里了?
難道他真的想逆道而行了?
“侯爺,侯爺,當今皇上果然派人給您宣旨來了,派來一個陳太監陳公公,現在屬下安排他在別的營帳中侯著等您接旨呢!”
那個侍衛副統領“冷血齙牙”秦寶亞三步并著兩步走,火急火燎的跑進了布衣侯秦侯爺的中軍帳里面,剛一掀開中軍帳門簾開始就在大聲叫喚著說道“侯爺,您快拿個主意啊,寶亞看出今天來傳旨的這個陳太監陳公公口氣好像不太友善啊。”
“陳太監陳公公?
他說些什么啦?”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其實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