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大白天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現在在如此深夜時分卻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里,只有那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在敲打著他的那個竹筒,他在善意提醒著大家,現在已經是深夜幾更的時辰了。
可是等到這個一直在這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里打更、叫更的更夫走到了這條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的盡頭之時,也就是他們“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之際,他居然看到了有幾只船,在深夜時分,行駛在他們“湖塘鎮”這條直通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的“萬帆河”中。
難道這些行船的人不知道這條“萬帆河”在“湖塘鎮”,已經被“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立下規矩了嗎?
“湖塘鎮”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馬老爺子,在“湖塘鎮”眾鄉紳的推薦下,將這條白天是千帆競發、擁擠不堪的“萬帆河”立下一個只有在“湖塘鎮”才有的規矩,那就是每天深夜一更至三更,這條“萬帆河”中禁止任何船只通航,為的是要保護那些在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賣苦力的人的生命安全。
那幾只不明就理的船只,很快就將船只停靠在“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并且從這幾只船上面走出來一群黑壓壓的黑衣蒙面大漢們,他們是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的船上走到了“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
那個在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一直打更、叫更的更夫見到這個情形,出于好奇,就上前告知這些從幾只船上走出來這些黑衣蒙面大漢們,說這條“萬帆河”是有規矩的,特別是在深夜一更至三更時分,是不允許有任何船只通航的。
哪知道,這個在“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巷子里打更、叫更的更夫話音剛落,一道白光一閃,這個在“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和巷子里打更、叫更的更夫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燈籠,還有那些用來打更用的竹筒,臉上流露出一種非常驚恐和驚懼的神色,并且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喉嚨,說不出話來。
“有時候一個人本不該看到他應該看到的東西和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些黑衣蒙面大漢里面有一個人緩緩的將他手中的長劍插進劍鞘之中,頭也不回的跟著其他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漢們一起朝著這條原本在白天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而在深夜卻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口走去,只聽見這個將長劍插進劍鞘的人冷冷的對著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說道“一個人過于好奇,過于多管閑事,有時候是要拿自己的性命來做賭注的。”
等到那些黑壓壓的黑衣蒙面大漢們全部消失在這條原本在大白天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現在在深夜是寂靜無聲、幽靜深邃的巷子里的時候,那個雙手抱著自己的喉嚨,臉上流露出驚恐和驚懼的打更、叫更的更夫,他再也站立不住,俯身向前,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淌而出,霎那間染紅了“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的地面,一陣微風吹過,那種鮮血的腥臭味和咸味,四處飄散。
深秋的涼風,從這座“湖塘鎮”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處吹過,它是否能將這個常年在“湖塘鎮”這座最大最鬧忙的水路碼頭上打更、叫更、的更夫已經死亡的消息,告知那些需要告知的人呢?
一個在社會上是最最底層的打更、叫更的更夫他難道是隱藏在“湖塘鎮”的武林高手?
又或是他難道是死在仇家的仇殺上?
不可能啊,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有人認識他,知道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老老實實的人,他就靠打更、叫更這份苦差事養家糊口呢。
那么,那些黑壓壓的黑衣蒙面大漢們,為什么要對一個以打更、叫更的老實人更夫下手呢?
并且是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