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圍在這個被人一劍封喉的打更、叫更的更夫尸體旁邊的兩個人,他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他們也是學過武功的人,他們從撲倒在地上的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的喉嚨處看到了一個窄窄的劍傷,他們甚至從這個劍傷處看出這個能將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一劍封喉的人,武功絕對是已經登堂入室的宗師級別的人,才能做到這一劍封喉的絕殺,要不然怎么可能手起劍落,一個活生生的人連慘叫一聲都沒有,就倒在地上死啦。
“管事的,馬少群馬少爺臨走的時候一直關照我們兄弟倆,在‘湖塘鎮’遇到這種無緣無故被人殺死的事情,肯定要有詭異的事情發生,再說,現在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王伯,他就死在咱們馬家的水路碼頭上,我們也不知道他死在誰手里,和誰有恩怨,如果是他自己的事情而被人殺死也就罷了,否則就怕情況不妙啊!”
蹲在地上,雙眼緊緊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叫王伯的中年人,只見他長得是濃眉大眼,皮膚黝黑,他對著另外一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青年人說道“管事的,現在馬少群馬少當家的自從被當今皇上親封為驃騎大將軍之后,一直沒空顧家,他們馬家的事情都是‘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在打理,現在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王伯,就這么無緣無故的死在馬家的水路碼頭上,依我馬孝良之見,還是第一時間稟報‘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為好,讓他來定奪此事!”
“嗯,不錯,馬孝良,你的話我楊大同絕對贊同!”
這個時候那個和馬孝良一起蹲在地上查看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傷勢的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叫楊大同的人,只聽見他接著說道“還有這幾只船是哪里來的?
究竟是什么人的船?
那我們還在這里磨蹭什么?
趕快去馬府稟報‘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讓他處理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被殺的事情。”
“管事的,馬孝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馬孝良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對著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這個感覺很不好,就怕這些外地人不是來啥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的,而是另有所圖。”
“哦,馬孝良,你究竟是什么感覺呢?
你但說無妨!”
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問道“你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主意啊。”
“管事的,馬孝良覺得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是被人故意滅口的,他肯定看到了他本不該看到的事情和東西了,所以才會被人滅口了,而且是一劍封喉,連喊叫一聲都沒有。”
那個長得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的馬孝良沉思了一會會,然后對著這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說道“因為如果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在被人殺掉的時候如果有什么動靜出來,以你我的這個年紀的人,豈能聽不見的,況且我們兩個人就住在這個巷子里,對不對?”
“你的意思殺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就是從這些船上下來的這些人?
肯定是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看到了這些從船上下來的人的一些什么秘密,而且對方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人看見他們在做事,所以,他們就把這個打更、叫更的更夫滅口了。”
那個長得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的楊大同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腦門接著說道“這些船只我敢斷定他們外地來的,因為我們本地人都知道這條‘萬帆河’的規矩,他們不可能敢忤逆‘忠義公’馬騰空馬老爺子的規矩的,只有外地人來咱們‘湖塘鎮’不明就理的亂竄,才會如此。”
“你認為這些船只是外地來的?
那么這個就更加簡單了,外地人